,現在心情好,就微笑點頭,說:“你先出去吧!”
蘭姐痛快的答應一聲,美滋滋的向外走,經過喜兒身邊時突然就伸手扭了喜兒一把,就像過去的地主婆,“死丫頭,又不幹好事!”
喜兒痛得大叫一聲,被蘭姐氣得七竅生煙,簡直殺了蘭姐地心都有,好不容易存下了一筆錢,本想去做個整容手術後逃離唐逸的魔爪,誰知道偏偏蘭姐和那家美容醫院有業務聯絡,又偏偏今天自己預約整容的日子被她撞上,一年多的隱忍付諸東流,喜兒都快恨死蘭姐了。
唐逸微笑看著喜兒,作個手勢,“坐吧,坐!”
既然被撞破,喜兒也不再客氣,走上兩步,坐上了鬆軟異常的沙發,更拿起紫砂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唐逸微笑道:“說說吧,朝鮮的事兒,我想聽聽。”也是時候解決喜兒這件事了。
喜兒心馬上就沉了下去,既然唐逸敢這麼說,就代表上層知道了自己地存在,喜兒喝著茶,臉上不動聲色,“我不知道。”心裡知道,說不說自己面臨的都是被遣返地命運。
唐逸彷彿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微笑道:“等價交換,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給你自由。”
喜兒微微一愕。
唐逸不再說話,默默品茶。
喜兒打量著唐逸,目光閃爍,顯然在判斷唐逸地可信度。
唐逸笑笑道:“不說,他們也有辦法讓你說的,要不要我交你出去?”
喜兒身子微微一震,顯然,她想到了唐逸說地“他們”是什麼人。
“好吧,我說,但我有個條件,我要去安東看我弟弟,還有,五百萬美金。”
唐逸就笑:“這不是等價交換,第一,你提供的資訊他們未必有用;第二,把你交給他們不是更好?”
喜兒卻早已經鎮定下來,微笑道:“第一,交給他們我不一定合作;第二,交給他們對付我,傳出去怎麼辦?就算現在能保密,十年,二十年,你能保證那邊永遠不知道?想徹底破壞兄弟之間的關係?所以,你不是為我著想不將我交出去,而是你沒有辦法這麼做!”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喜兒的身份,“他們”是誰,但兩人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喜兒終於想明白了事情的訣竅,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微笑拿起茶杯品茶。
唐逸就笑:“好吧,資金有限,一百萬吧,只要你配合,我用唐逸這個金字招牌擔保你的安全。”
喜兒凝視唐逸,微微點頭,“成交!”
兩人都是一臉微笑,都在轉著各自的念頭,只要沒到開盅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底牌。
樹葉打著旋從梧桐樹上飄落,遠處的操場上,穿著紅黃運動衫的兩組學生正在踢球。
唐逸和喜兒站在一棵梧桐樹旁,不遠處,胡小秋和一名年輕女孩警惕的看著四周,年輕女孩叫小冰,小妹派來的,應該是軍情局的人。
喜兒痴痴望著操場上飛奔地少年,眼角,大顆淚珠落下。
唐逸早打聽了,這些少年都是來自朝鮮的留學生,但僅僅從名字自然判斷不出哪個是她弟弟。
“你肯定奇怪,我弟弟為什麼能來安東留學。”喜兒聲音很小,彷彿是自言自語。
唐逸沒吱聲,只是默默看著遠處踢球的人群。
“因為,因為他出賣了我。”喜兒呆呆看著遠方,聲音飄忽,似怨似恨,又彷彿有一種說不出地憐愛!穿著雪白呢子風衣的喜兒,這一刻我見猶憐。
唐逸沒有打聽這個故事到底是怎麼樣的,只是輕輕嘆口氣,拍了拍喜兒肩膀,喜兒感激地對唐逸點點頭,俏麗的臉蛋掛著兩行淚痕,楚楚動人。
遠處的少年們爆發出一陣歡呼,球賽結束了,贏地一方興高采烈的擁抱,歡呼。
“如果有可能,希望你幫我照顧他。”喜兒痴痴看著走來的人群,沒有指給唐逸哪個是她弟弟,唐逸沒有問,只是點了點頭。只要有幾天時間,查出喜兒的弟弟並不是難事。
“謝謝!”喜兒用力咬著嘴唇,望著漸漸接近地少年,身子微微顫抖,顯然在拼命壓抑心裡的激動。
突然,喜兒一扭身就抱住了唐逸,急急的低聲道:“他,他好像看見我了!”唐逸愕然之際,兩片柔軟溼潤的紅唇已經貼在了他的嘴唇上,香香軟軟,一絲香液似乎在唐逸驚訝的張開嘴巴時滴入他地嘴中,難言的魅惑。
經過他倆身邊時,少年們大聲尖叫、吹口哨。唐逸無奈地看著喜兒媚媚的杏眼,喜兒眼裡滿是哀求,兩人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