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阿雅把菜端出來了。
“師兄,隨便炒了兩個菜,你先吃著。”
狗剩點點頭。
狗剩非常自律,不抽菸不喝酒,說酒精麻痺神經,讓他反應遲鈍;抽菸損害大腦,讓他思維遲緩。
食不言,長期養成的習慣,風捲殘雲,不到兩分鐘,狗剩把飯幹完了。
和彭棟一起來到後院。
彭棟給狗剩倒了一杯茶。
千秋大業一壺茶。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彭棟跟著楚原開始喝茶了。
楚原是天天雷打不動三壺茶。
談不上好喝不好喝,水壺裡不放點茶葉,總感覺沒靈魂。
就像吃麵條不吃蒜。
吃餃子不蘸醋。
彭棟不懂茶道,只知道大口喝,解渴。
所以時不時整上一壺茶就是順手的事。
於是彭棟把事情描述一遍。
狗剩安靜的聽著,慢慢喝著茶。
“情況大致就是這樣,師父很生氣。”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狗剩平靜的看著彭棟。
“斬草除根,除惡務盡!”彭棟斬釘截鐵的說道。
“明白了!一會兒我去安排。”
“凡是這次出力的家,每天補貼三百,年終分紅每家增加百分之十。”
“嗯。”
搏命的事不能用錢衡量,但是用錢更能激勵士氣。
當下狗剩向廠裡請了長假。
“那頭蠢驢一直都是師父的心病,令他老人家耿耿於懷。之前我就調查過這個畜生,由於年代久遠,資料稀少沒有結果,估計已經死在矮矬子國。”
“希望那個狗賊還活著,我要親手送他一程。”
“現在希望他們自己能跳出來,咱們以逸待勞,關門打狗。”
兩人又商議了一會兒,狗剩就出門了。
彭棟就去耳房了。
……
蠢驢,原名呂水告,單論輩分彭棟得喊三師兄。
楚原有七個徒弟,呂水告排在第三。
彭棟曾向老紀頭跟老鐘頭打聽過呂水告的事情。
老紀頭,86歲,老鐘頭,93歲。
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很小,能記得事情不多。
但是都能清楚的記得呂水告,個頭不高,矮胖矮胖的,一臉麻子加上橫肉,鼻子上有一顆黑痣,這幅尊容算的上相當有特色。
老鐘頭說呂水告不喜歡練功夫,別人練功,他睡覺,好吃,食量驚人。
但是口才好,嘴巴甜,操著一嘴薊州方言,逢人三分笑,一笑眼睛都沒了。
為人機警,善於揣摩別人的心思,他是最懶的,卻是受罰最少的。
對楚原畢恭畢敬,師父長師父短的,端茶遞水,忙前忙後的,深的楚原的喜愛,但最後卻突然跑了,令楚原痛恨終生。
具體啥原因,兩個老頭是真不知道。
……
傍晚。
華燈初上。
涼風習習。
現在的天氣中午比較熱,早晚已經有秋風涼的感覺。
狗剩從外面回來了。
對楚原跟彭棟說,都安排好了。
飯後。
彭棟把狗剩拉到耳房。
“師兄,看看這是啥?”
彭棟開啟箱子。
在燈光的下,箱子裡的東西散發著耀眼的寒光。
狗剩拿起一個精緻的匣子。
仔細打量了一番,驚喜道:“這是連弩?”
上下左右擺弄了一圈,越看越喜歡,這玩意兒短兵相接的時候就是神兵利器。
“還是師兄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瞅著這個怎麼跟諸葛連弩不太一樣呢?”
“嘿嘿,師兄到底是行家呀,這個是我根據古籍改的,雙矢連弩,別看不大,威力可不小,二十連發,把弩機往前推它自動鉤弦了,再把弩機拉到最後它自動發射。”
狗剩按照彭棟說的操作了一遍,果然順手。
“真不錯,真不錯。”狗剩難得的露出笑容,這玩意越摸越上頭呀。
“我這是讓人用精鋼鍛造的,我親手組裝的。”
“試過威力沒?”狗剩還向外面看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六十歲的人。
“威力巨大,後山上的一圍粗的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