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爺爺過世之後,大伯岑運明,二伯岑運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處處跟我們不對付,好像我們是他他們的階級敵人一樣。
不要說我們跟著沾光了,他們能不欺負我們就算好了,我仔細想了一下可能因為這個老宅的問題。
但是爺爺在世的時候說過,老宅以後歸我們,因為他們倆的公職是犧牲我爹上學的權利換來的,後來爺爺過世了,他們說如果老宅歸我們,必須給他們兩家一家兩萬塊錢,我們不同意,這畢竟是爺爺答應過的。
從那時候開始就看我們不順眼了,想方設法刁難我們,而咱爹一直忍讓,越是忍讓,他們越是變本加厲。
現在都給我下套了,還要搞的我家破人亡,心腸歹毒呀!”
岑洪超現在是恨得牙癢癢的,自己拿他們當兄弟,沒想到他們拿自己當仇人,既然如此那就一刀兩斷,恩斷義絕。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彭棟不知道里面的隱情,自然不好發表評價,不過岑洪奎和岑洪山做的確實太過分,這是要把人往死裡整。
難道兩方之間非要不死不休嘛?
“不要把我逼急了,否則大家都不要好看!”岑洪超非常生氣的說道。
而彭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說。
三人等了一會兒,見實在是沒人來了,就把廠子的門鎖了回去了。
而老丈人岑運啟和丈母孃關大菊跟阿雅,若若在院子裡說話,若若都開始打瞌睡了。
看到他們回來,岑運啟問道:“超仔,事情處理的咋樣了?”
“爹,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來了大部分人,估計剩下的明天就能處理好了。”榮雪冰不等岑洪超開口,主動把話接過來了,害怕他再說出個什麼事。
“哎,那就好!這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沒啥事就抓緊時間睡覺吧。”
“好!今晚我跟超睡在廠子裡,阿雅和妹夫都住在家裡吧。”
“嫂子,我們怎麼樣都可以。”
“那好!你們累一天了,早點睡吧!我們回廠子了。”寒暄了幾句,榮雪冰和岑洪超回廠子裡了。
“阿棟,阿雅,今天多虧你們了,我們被這個事煩幾個月了,總算是解決了,這錢算是超仔借的,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爹,你說什麼呢,這錢先用著,把眼前的坎先過去,以後再說吧。”
“就是,你們不用記掛著錢,要是不夠了再說,眼下咱們把這個難關給過了。”
阿雅和彭棟先後表態,幾百萬的欠賬,有些人很容易就掙到了,但是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而言,那是一輩子都掙不了那麼多。
“好!聽你們的,老婆子,去給阿雅她們把房間收拾一下,你看若若都困了。”
“好!”關大菊起身去收拾房間了。
“岳丈大人,剛才有人透露大舅哥搞精裝修這件事,不是偶然,這是有人故意下的套,目的就是讓大舅哥欠賬的,好藉機整他,而下套的不是別人,聽說是岑洪奎和岑洪山,我想知道咱們和他們到底有什麼過節?”
彭棟還是問了其中的疑問。
岑運啟想了一下說到:“其實這件事要從阿雅的奶奶那裡說起來,到現在可是有十多年了,就是阿雅的奶奶有一次去市裡,不小心出了車禍,人家讓家屬去談賠償,阿雅的爺爺當時讓我去談。
可是老大老二聽說了,兩人堵住我說道,談判賠償我不能去,只能他們倆去,阿雅的奶奶沒了,我是非常傷心難過的,對賠償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所以他們倆說去我就讓他們倆去了,誰讓他們都是自家兄弟呢,可是賠償談判談好了,後面的事情就變了,主要是我沒本事。
他們倆糾集了很多人,警告我說,這賠償的錢是他們倆辛苦談下來的,我就不要想了,甚至連問都不能問。
我不服氣,然後就說了一句,得給老頭留點養老錢吧,剩下的咱們平分,就這一句他們生氣了,把我狠狠揍了一頓,還要逼迫我跪下發誓,說這錢跟我沒關係,我不服氣,他們就把我的腿打斷了。
當時老頭知道後很生氣,就質問他們倆問啥這樣做,他們倆理都不理老頭,然後老頭說,他走了以後這老宅就歸我了,因為老頭當時住在老宅。
後來,老頭走了以後,我就搬到老宅了,結果他們倆就不幹了,非要把我趕走,他們把老宅賣了,這次我堅決不從,他們就要我拿錢,說這老宅算我買的。
我堅決不同意,他們企圖還有這樣的伎倆,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