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險些站不穩滑到,薄靜時及時托住他。
現在他背對著薄靜時,面向玻璃牆,被水汽模糊過的玻璃仍有些冰冷,胸口抵上去時仍微微一顫。
臉被捏住轉過來被迫接吻。腳底打滑要往下,腰腹大掌扶著,這是個完全掌控的姿勢。
粉嫩小巧的手掌撐在玻璃門上,指節蜷縮又舒展,試圖要穩住身形,壞了似的搖擺不定,在霧白玻璃牆留下一道道掙扎過後的指印。
好熱……
他像被關在蒸籠裡。
長時間保持轉過頭的姿勢接吻讓他脖子發酸,虞瀾嗚嗚咽咽搖著頭,鹹味的熱淚混進相磨的唇肉中。
封閉環境內的氧氣盡數被掠奪,求生本能讓他努力朝前推開這扇門。
但他整個人伏在上頭,撐在上頭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徒勞地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終於,玻璃門推開一些,新鮮的冷空氣灌入,像一場甘霖即將滋潤他枯竭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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