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起身離開了桌子。眾人見她離開,都茫然地看向我。於是,我只好解釋著:“要不你們吃吧!小耳朵這幾個月和李哥感情好,可能有些難過。我去看看她,你們不用等我們了。”。說完,我便連忙收拾起身,追上宜爾斯。
天空昏暗了起來,道路兩旁的黃色、白色燈光也瞬間都被點亮。我跟在宜爾斯身旁,這才發現,她早已泣不成聲了。見我來到她身邊,宜爾斯突然轉過身抱著我開始哇哇大哭起來。我本就強忍住心中的悲傷支撐了許久的防線,在宜爾斯的感染下,也不禁開始流淚。然而,我只是無聲地流著淚,並沒有讓她發覺。我一邊抹去不斷從眼眶裡掉出的脆弱,一邊輕拍著宜爾斯的後背安撫著她。
宜爾斯一邊哭一邊向我訴說著:“他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啊!他好不容易拿到獎,好不容易在鎮上買了房子。他說奶奶腿腳不好,等房子裝修好了就把奶奶接到鎮上來,讓她也享受一下住在城裡的生活。”。
我只是靜靜地聽著,插不上一句話。生活中哪裡有那麼多的圓滿啊,我們早就被無數的遺憾洗刷得沒了反抗的能力,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往前走。
角落裡,宜爾斯抱著我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哭得再也哭不動了,我們才離開那個地方。宜爾斯吃不下東西,可我的肚子已經叫了很久。此時回去,只怕許華她們也吃到近乎尾聲,我便帶著宜爾斯去到她以前最愛吃的那家店鋪裡。老闆娘看見我們來了,依然熱情地招呼我們,還給我們端來兩大碗被刻意照顧過的米粉放在我們面前。
第二天清晨,班會時間,因為昨晚和宜爾斯宿醉的關係,我脫離宿舍的大部隊,掐著點兒走進了教室。迷離的眼神搜尋了一圈,我才看見許華她們的位置。然而,正當我想上前時,身後還有一位比我來得更晚的人突然拉住了我。我轉過頭時,程頌拉住我二話不說就朝班長身旁的空位子走去。班長見狀,尤為識趣地刻意往裡挪了一個位置。
:()冷冬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