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
[蘇慕思真的好裝。]
[要不要這麼認真,蘇也沒說什麼啊,只是勸一勸。]
[聽清楚,是四年以來,誰忍得住啊。]
[震驚,老婆生氣了,更好看了耶。]
“如果你真的想替蘇光熙求情,可以去找薄峴亭。”
“不了,我想明白了。”蘇慕思失魂落魄的搖了搖頭,他又對鬱霧表示道歉,拎著袋子走了,還故意絆倒在院子裡,在鏡頭下摔了一跤。
得罪鬱霧沒問題,不能得罪薄峴亭。
他提起蘇光熙,只是為了噁心鬱霧,沒有真的順便為蘇光熙求情。
失去一個蘇光熙,影響不了他。
小賣部重新恢復安靜,貓貓看向整理好的貨架,一字未言。
他半躺在搖椅上,輕輕的按了按太陽穴,閉目養神,漂亮白皙的五官上泛著安靜。
他有些不習慣。
但是,不再忍耐的感覺,確實很不錯。
上午通常沒有多少客人。
伴隨著一陣歡喜聲,鬱霧睜開眸子,他看到書書趴在門邊,裴玲琅從車上下來,走進對面的田園居里,進行拍攝錄製。
omega一身銀色的羽絨服,五官素白清冷。
他站在雪地裡,往小院的方向看了一眼,輕輕對來迎接的蘇慕思點頭,“你好,裴玲琅。”
鬱霧摸了摸書書的小腦袋,繞路去了廚房路邊的儲藏室。
他蹲下來,開啟冰櫃看,食材不多了。
薄峴亭走過來:“怎麼了?”
既然是吃飯,不能只請一個人,“沒有食材了,我想請玲琅晚上來吃飯,還要請田園居的人。”
“我一會兒去買。”
貓貓拉住薄峴亭的手臂,這裡沒有攝像頭,他低下頭,窸窸窣窣的關掉麥克風,像是在彙報一樣,很乖。
“剛剛你出去的時候,蘇慕思過來說蘇光熙的事情,我懟他了。”
鬱霧掏出自己的手機,語氣裡透著對他的依賴感,“這兩天,蘇家打了很多電話。”
薄峴亭拿起鬱霧的手機,直接撥回去。
蘇光熙現在是在看守所拘留中,犯得事情,越調查越多,這群人還想讓他平安無事的出來
“鬱霧,有良心了?捨得接電話了?”
一道陌生的,冰冷的聲音響起,薄峴亭手臂垂在身側,指尖一扣,反牽起了鬱霧的手。
“我是薄峴亭。”
鬱夫人的話被堵住了,“鬱霧怎麼不接電話?”
“我夫人很忙,沒空。”
“忙什麼忙,把他喊過來。”
儲物間光線不清晰,薄峴亭濃稠如墨的鳳眸裡,正透著深深的冷意,“下面這句話,我只說一遍。”
“誰敢救蘇光熙,就是和薄家作對。”
“我們並不熟,沒有寒暄的必要。”
薄峴亭說完,直接掛了電話,把鬱夫人的手機號拉黑,“阿霧,以後不要接他們的電話,會影響心情。”
“列一個食材發給我。”
鬱霧拿著自己的手機,眨了眨眼睛:“我們沒有加好友…”
薄峴亭掃了,並且讓鬱霧看著,備註為夫人。
“阿霧,怎麼備註我?”
貓貓跑掉,在門邊吶吶了一句,“…薄峴亭。”
…
蘇家不願意管蘇光熙的事情,但蘇光熙父母幾乎住在了他們家裡,又是哭又是鬧的。
鬱夫人把薄峴亭的態度說了,他們還是不信。
“薄家現在又不是他們做主,嫂子,你不是和薄太太有關係嗎?”
怎麼說都不死心。
鬱夫人打了薄太太的電話,她的語氣不像剛剛那樣趾高氣昂的,說實話,這幾年沒有怎麼相處過,難免不安。
一道粗獷的男聲響起,“喂。”
是薄先生,“有什麼事嗎?”
“我是鬱蘭若,有事情想和太太商量。”
“她沒空,和我說就行。”
鬱夫人簡單的說了說,換來一句,“就這事啊。”
下一秒,希望泯滅。
“好好聽著,我們家現在全聽兒子的,他的態度就是我們的態度,你們那個混賬小子還敢嚇我孫子,全家賠了,我們薄家也不稀罕。”
“正忙著,掛了掛了。”
咚一聲,比薄峴亭掛電話的速度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