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秋早上看到司明明留給他的紙條,更是氣上加氣,傻帽司明明對他說:“叫葉驚秋,不叫葉景秋。”這叫什麼事兒呢?不管葉驚秋還是
葉景秋,這名字跟他名字的發音都很像。蘇景秋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這一整天的情緒都在跌宕起伏之中,他幾乎敢肯定,司明明跟他結婚就是因為她那個所謂的好朋友!他蘇景秋是沾了那個葉驚秋的光,才能娶到司明明這麼個不像老婆的老婆!
他對顧峻川說:“不想過了,想離婚,司明明這個人太沒勁了。”
顧峻川問他是不是被什麼附體了,前一天還“司明明是個女將軍”呢!今天就不想過了,可蘇景秋又不跟他說實情,總覺得這樣的事情說不出口,他也是要面子的。
煎熬到晚上,想跟她問個明白,結果給她打電話不接,發訊息不回,蘇景秋就想:好!好!好!司明明,你真厲害!
他一瞬間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人家司明明喝醉酒想的是葉驚秋!他越想越委屈,當司明明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幾乎是一瞬間就爆發了。
“司明明!你跟我結婚不明不白,你還學別人玩冷暴力,你可真孫子!”
蘇景秋是有本事的,他能瞬間就把司明明從剛剛那種肅穆的端著的場合拉出來,一下子就墜入凡塵俗世裡。那凡塵俗世滿是生活的雞毛蒜皮。
司明明給他回電話:“我剛剛在參加一個閉門會議,怎麼了?”
蘇景秋那邊聽起來很吵,他怕司明明聽不清,就對著電話大聲說:“你幹什麼去了?”
“閉門會議!”司明明怕他聽不清,也提高聲音喊。
“你開會不知道跟我說一聲?”蘇景秋又喊。他忘了要跟司明明掰扯葉驚秋的事,現在滿腦子都是司明明不接她電話,不回他訊息的委屈。
司明明愣了一下,開會要跟他說嗎?接下來蘇景秋說什麼她聽不清了,電話拿在手中,琢磨著不行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跟他喊兩句。之所以不結束通話電話,是因為她覺得拿著電話能讓她遠離一些寒暄,比如跟胡潤奇的。
可胡潤奇這時走到她身邊,問她:“要不要送你?”
司明明抬頭看看他,再回身看看等車的別人,說:“不用了,謝謝。”
“還單身嗎?”胡潤奇又問。
“這跟咱們的工作有關係嗎?”司明明反問。見胡潤奇挑眉,意識到他大概有別的心思,於是直接說:“我結婚了。”
“你沒戴戒指。”
“我不喜歡戒指。”司明明對胡潤奇說:“形式主義。”
“戒指能幫你避免一些麻煩。”
“比如省得我回答是否單身這個問題嗎?”司明明說:“我的確結婚了,我很愛我的愛人。”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司明明竟然真的懂愛了。”胡潤奇笑了:“那他一定是很好的人。”
“是的,他是一個相當好的人。”司明明認真回答。
“對!我是好人!我是大好人!”蘇景秋在電話那邊喊,嚇司明明一跳。
真的,司明明真的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