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什麼事兒,比如…”
“司明月!蘇景秋!你倆趕緊
() 的!”聶如霜和王慶芳打斷兩個人推心置腹的念頭(),要他們趕吉時14()14『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趕緊上臺。到底是沒有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來。
站在司儀面前,兩個人都覺得這也太好笑了,憋了半天,忍不住同時噗一聲笑了,都是狗。王慶芳和聶如霜互看一眼,暗暗交換了意見:這倆的婚姻的確是個兒戲,咱們也別給自己添堵了,湊活著吧!但老人不掃興,該鼓掌鼓掌,該嗷嗷喊嗷嗷喊,該抹眼淚抹眼淚。
抹眼淚的時候也挺好笑,是聶如霜先哭的。她想起自己含辛茹苦把司明明養大,結果司明明一身反骨,連結婚都不走尋常路。而自己竟然還要配合這個不孝子在這強顏歡笑,於是潸然淚下;王慶芳看聶如霜哭了,心道這緊要關頭自己可不能輸,想起前幾天牌桌上接連失利,覺得自己在雀壇上要失卻一席之地了,一時之間悲從中來,也就哭了出來。
這各懷鬼胎的場面屬實好笑,司明明對蘇景秋使眼色:看,比咱倆演得都好。
蘇景秋意會,也挑挑眉:不定想起什麼糟心事了。
對儀式都不上心的兩個人,在最後拍照的時候卻又改了主意都積極配合。蘇景秋尤其甚,各種拿捏擺拍,好像給時尚雜誌拍大片,勢必要搞出些大動靜來。還拉著司明明跟著他一起瘋,美其名曰:到老了想起今天不是孤身一人犯傻,也算有個伴了。
那個操著廣普的旅拍攝影師這會兒又蒙了,覺得這對夫妻像被奪舍了一樣,看著都不太正常。
司明明好像為雪山而生。她清冷嚴肅,站在巍峨雪山腳下,像雪山走出的女兒。不苟言笑拍照,照片都透著寒氣;攝影師一個勁兒喊:笑一笑!笑一笑!她笑了,又好像得到了雪山母親的獎賞。
蘇景秋想:怎麼會有人運氣這麼好?想結婚就有別人取消婚禮她趁機而上;來之前對此毫無概念,到了之後就發現這也太適合她了。
兩個人在短暫的相處之中培養出了一點默契,也可以說這默契是司明明對蘇景秋的降維接納。他太好懂了,而她在猜到他的心思後會配合他。
在儀式結束後,老人們匆匆上路了,留他倆在原地。司明明打不通白楊電話,他把她拉黑了。
然而他們斥巨資“繼承”的婚禮還沒結束,還有一晚特色酒店洞房。酒店是在山坳裡,很安靜,沒有什麼人。他們的房間抬頭就能看到浩瀚宇宙,而眼前是一望無盡的林海。在炎夏的夜晚,林濤陣陣送來清涼。就連他們兩個都被感染,覺得身邊人其實很順眼。
蘇景秋開了酒店送的“百年好合”酒,坐在門前小酌。司明明不愛喝酒,但決定陪他喝點。所謂的喝點真的就是喝點,讓蘇景秋倒了一個杯子底給她,她奉陪到夜深人靜滴酒不剩。
“這就結婚了?”蘇景秋看著月亮感慨道。
他這樣一說,司明明也有些感慨,可不,甭管真的假的,該有的都有了,怎麼就不算結婚呢?
她本人無所謂,但覺得蘇景秋娶了自己不愛的人著實可憐。所以她安慰他:“以後你儘管做你自己。”
“由著我性子?”
“對,由著你性子。”
蘇景秋起身把酒瓶子一摔,頗有些梁山好漢一去不回的氣勢,一把抱起司明明朝屋裡走。他又玩起了橫的。
但司明明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他為她寬衣解帶。蘇景秋鐵了心洞房花燭夜要好好調動司明明,讓他們都開閘洩洪,可當他的手摸到那一層薄薄的衛生/巾,不由絕望起來。
司明明這個狗東西!
蘇景秋簡直氣急敗壞,起身就要走,司明明對他的憐憫之心猶在,伸手拉住了他。
“幹嘛?”他負氣地問。
司明明坐起來,看著他的眼睛,手越過他的身軀,最終握住了。她問他:“你很喜歡別人這樣握著?”
“還得這樣?”司明明緩緩上下,她很生疏,也懶得學,今天慈悲為懷,送蘇景秋一個圓滿的洞房花燭。
蘇景秋很有良心,他看著她,這次叫對名字了:“司明明,你還有別的花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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