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一塊石頭(1 / 3)

小說:明明,明明 作者:姑娘別哭

蘇景秋的“平等論”不無道理。

司明明決定讓他一次,於是又抱著枕頭子去蘇景秋臥室。她衣服又穿整齊了,在蘇景秋的怒視之下走到床內側,放好枕頭,爬上床,躺下去。她實在不解風情,與蘇景秋身邊的任何女性都不一樣。她真是一個性格古怪的、多變的異類。

“你還沒出來嗎?”她問。

蘇景秋沒回答她。兩個人對待房事的態度截然不同,蘇景秋這人興致來了不管不顧,自然不喜歡彆彆扭扭還要關燈;司明明喜歡按部就班,戰線別太長,適可而止。

“出個屁。”蘇景秋說:“你怎麼連拍帶打的!還有,你那什麼習慣,自己爽了就完事了?”

“下次改進。”司明明說:“這種事本來也是要磨合,或許你遇到過一上來就合拍的,那我沒有啊。”她很真誠,真誠到蘇景秋無話可說。

“…你真…”

“睡吧?再不睡明天就要猝死了。”司明明打了個哈欠:“你習慣怎麼睡?抱著睡還是…”

兩個人彼此看一眼,往對方身邊蹭了蹭,他伸手抱住了她。關了燈,擁抱的姿勢略顯彆扭,都閉上眼努力入睡,均失敗了。蘇景秋覺得司明明過於瘦了,窩在他臂彎裡,不說話的時候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他察覺到她的睫毛忽閃一下,應該睜開了眼在看他。如果他沒猜錯,那注視一定帶著某種思索或探究。

“你剛剛一下都沒摸它。”既然睡不著,總得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在剛剛一整個過程中,司明明都閉著眼,不碰觸他也不跟他交流。這太詭異了。蘇景秋只要想到以後他們可能存在的每一次性/愛都如此,他就覺得這場婚姻真的了無生趣了。哪怕是胡亂做的飯,也得加佐料才能有滋味;哪怕臨時起意結的婚,也得加點樂子,不然日子還怎麼混?

“摸哪?”司明明問,她真的不知道蘇景秋指的是什麼。

“你不喜歡它?”蘇景秋抓起她的手向自己身邊拉,察覺到她的抗拒,但他沒有鬆手。她的手攥起了拳頭,蘇景秋就掰開她手指,強制她握住。滾燙的、微微跳動的、石頭一樣的生命力。她的掌心甚至能察覺到暴起的青筋。

司明明有些生氣,要抽回手,這不是她喜歡的風格,不是她熟悉的領地。蘇景秋的手卻覆在她手背上,讓她學會感受。

“你不僅要摸它,你還要偶爾看著我。”蘇景秋忽然按開了床頭燈,屋裡亮了,他們的目光相遇了,他目光灼灼,她下意識閃躲,他追過去,她再躲,他翻身追過去。但他那隻手始終覆在她手背上,甚至強行帶動她的手在其上移動。

她微涼的手,不能完全握住似的,指尖摩擦著他,令他發出一聲嘆息。

他親吻了她緊閉著的眼睛,又移去她耳邊,與她耳語:“我不僅要你看著我,我還要看著你。”話音剛落,司明明就聽到抽屜響,她意識蘇景秋要對她進行掠奪,本能要逃跑,人卻被他牢牢鎖住。

司明明害怕了。

那種感覺很

奇妙,她害怕了,但她的心裡又在吶喊,甚至有著隱隱的期待。她總覺得眼前是一片荒原,無論去哪都是一樣的。她迷路了。

他的到來帶著強勢,她在呼吸之間睜開眼,看到跪坐在那裡的他正低著頭,專注地看著那惹人遐思的場景。

司明明掙扎起來:“別看,不許看,你給我閉眼!()”

蘇景秋就按住她。

司明明有羞憤的感覺,可她的身體背叛她,不聽她內心的訴求,率先投降了。蘇景秋不是她平常看到的好拿捏的樣子,他不是病貓了,他披上了狼皮。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獵物,他要在這片無人的荒原拆掉她、蠶食她,一點點啃碎她驕傲的骨頭。

到來的時候他恰如被光擊中,她忍不住發出嗚咽聲,又像上一次一樣想把他擠出去,但蘇景秋偏不,他就在那裡,甚至比之前更深。

當他跌回枕間的時候,人變得有些慵懶。他懈怠了,自然想不到他的愛人會突然起身對他進行一陣暴打。她攥緊的拳頭落在他肩膀上、胸前,這下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鼻尖兒都氣紅了,眼睛也紅了,一邊捶打他一邊咒罵他:≈ap;ldo;蘇景秋!你是不是有怪癖!你!你!?()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蘇景秋等她累了停下了才說:“這是什麼怪癖?我就看一眼是什麼怪癖?難道你要我當瞎子嗎?有怪癖的可能是你!”

司明明在蘇景秋面前第一次敗下陣來,她點頭說:“行,行,是我自己上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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