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
我管你是誰。”
“那我該謝謝你是嗎?”
“謝吧,真誠點。”
他說完就給司明明撥了語音,到底是照顧了司明明的界限感,給她留了空間。司明明接起電話,聽到蘇景秋問她:“還有別的嗎?”
“什麼?”
“做/愛不能換姿勢、不願意見彼此的朋友、不能打影片電話、開車要聽那個電臺…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司明明沉默了。
她知道自己是一個非常有邊界感、對人很疏離且強勢的人,只是她的表現方式又很有禮貌,所以很難被人發現,或引起強烈不滿。蘇景秋是第一個明確提出這個問題的人。
他看起來粗枝大葉,似乎從沒關注過這些,但他竟然都知道。
“我也說不清…總之有很多。”司明明很真誠:“對不起啊,讓你受委屈了。”
“那有什麼委屈呢?誰沒點自己的癖好啊?”
“我事兒太多了也。”司明明故意這樣說。
“別,別這麼說。不事兒就不是司明明瞭。”蘇景秋是真的覺得這沒什麼,雖然有時他會因為司明明的行為有心理落差,但他的確能理解。
“那好吧。感謝你的寬容。”司明明看了眼時間,她該睡覺了,但她沒著急結束通話,而是說:“我感覺影片一下也行。但請你不要用奇怪的東西對著鏡頭,比如…生殖器…什麼的。”
蘇景秋又察覺到腦子轟一聲。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他是那種暴露狂嗎!
“不,你失去機會了。”蘇景秋說完就結束通話了語音,又低頭看了看□□。電話響了,司明明撥了影片過來。蘇景秋的手在拒絕那裡晃了一下,就一下,就按了了接起。
“哼。”他說。他在酒吧外面,背景就是他的招牌和燈箱,以及走來走去的人。
“你挺好看。”司明明說:“鏡頭裡的你很好看,比聲音具體。”
蘇景秋很受用,用手撫了撫心口:“你認真的嗎?”
“當然。你算我認識的人裡頂好看的了。”司明明盤腿坐在床上,影片也要端端正正。格子睡衣的衣釦一直扣到脖子下。
蘇景秋將手機移遠移近地看,一瞬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司明明過了半年日子了。
“司明明,半年了,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