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給你漲漲面子,免得日後被婆家人欺負。”
“不用你管,不允許你來我的婚禮,我的婚禮我做主。”
李玄霄自然不懂女人的小心思。
他可是特意趕了幾日的路,來參加她的婚禮,最後只在酒樓裡喝了一頓悶酒,氣憤地決定要跟這傢伙絕交。
離開酒樓,西陵京城。
三分春色,細雨千絲。
“客官,您等一下。”
小二走出來。
“有一位客人託我留給你一張紙條。”
“哦?”李玄霄微微挑眉。
他開啟紙條,上面是趙茹雪的筆跡。
“等春風拂盡人間長留,你要記得與心上人去白頭。”
李玄霄淡淡一笑,自顧自地說道。
“新婚快樂。”
他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大雪之中。
。。。。。。。。。。。
“母妃!母妃!”林夢叫了幾聲。
趙茹雪才從遙遠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嗯?”
“母妃,給我講講你之前的故事唄。”
趙茹雪又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訓斥道,“好好跪在這兒!犯了錯還想聽故事。”
趙茹雪走出殿內,看著殿外的景色。
草長鶯飛,絲絛拂堤。
向陽草木青,明媚春光暖
又是一年春滿園。
“等春風拂盡人間長留,你要記得與心上人去白頭。”
她輕聲喃道。
“娘娘,您在想什麼?”
一旁的侍女是趙家的後代,又一直服侍趙茹雪,自然是親近。
否則換了別人,定是不敢出聲詢問主子的。
“沒。。。沒什麼。”趙茹雪微微一笑,笑中帶著幾分感傷,“只是想到一個很久很久之前的朋友。”
“什麼樣的朋友,能讓娘娘想念?”
“一個很會耍帥的朋友。”
。。。。。。。。。
浮光森林,金沙大峽谷。
一個人影出現在峽谷內部,手中攥著一隻筆在地上寫寫畫畫。
“呼~”
李玄霄抹了一把汗水,真累。
以前實力強的時候,只需要一把劍。
現在不行了,煉丹,寫符,布符陣,都得一一用上了。
符師,將天地靈氣入墨,以符作戰。
催動符紙,激發符紙上的符文,從而釋放出強大的能量。
在這個過程中,符師需要將自己的意志力和情感融入到符紙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以符入道的符師們,手段雖然神秘。
但也並非無堅不摧。他們的身體素質相對較弱,需要依靠符紙和符文的力量來保護自己。
做符陣的好處,便是可以事先儲存足夠的靈氣。
這樣一來,在戰鬥時便可以隨時呼叫,以某種形式參與戰鬥。
而不需要臨時從天地間汲取靈氣。
只是做符需要自己的心意和情感融入其中,極為消耗精力。
李玄霄這個符陸陸續續已經畫了大半年之久了。
筆墨自不是普通的筆墨,不過符師數量稀少。
小鎮的靈墨靈筆數量因此也少,質量更加不高。
李玄霄也就只能將就了,他師從世間第一符師。
那老傢伙是個老古董,符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如果讓那老傢伙知道,自己用這種筆墨,抱著這種心態,在這種地方畫符。
估計會罵死自己。
李玄霄伸了個懶腰,看樣子是時候了。
從昨天開始,浮光森林的妖獸兇獸大部分便不約而同地聚集在金沙大峽谷中。
峽谷中心,敖春看著聚集而來的妖獸,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這時候,便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估計會在片刻的功夫,就成為妖獸們的盤中餐。
敖春看著中心那朵盛開的仙花。
幽魂天光七葉花,便是它吸引了這無數妖獸兇獸前來。
很快,這些少有靈智的妖獸便不可避免地在峽谷內廝殺起來。
因為李玄霄佈置的符陣緣故,這些妖獸一時半會兒還衝不進峽谷的中心。
不過,在敖春看來這也只是時間問題。
李玄霄抬起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