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笙,你們儘快投完,我們再處理剩下的箭!”白澤沉聲。
以免準備的石頭浪費,沒有做到物盡其用。
駱笙:“好!”
“池時,如果情況不對,把洛洛和後勤組都帶走,你保護她們!”
池時點頭。
“我用我獸命向獸神大人起誓!”
說著,眾人又沉默下來,繼續進攻牆外的獸兵。
很快,巨石投完。
“駱笙,回家,你們負責族人安全撤離,凌皓會在後面接應你們。”白澤叮囑了駱笙一句。
駱笙速度快,擅隱藏,還能及時發現不對勁兒之處,適合帶隊離開。
駱笙不捨的看了安洛一眼後,決絕帶隊離開,心裡安慰自己。
小雌性有白澤和池時保護,自己只要保護好幾個小崽子,不讓他們受傷就成。
對白澤的安排,安洛沒有異議,只叮囑駱笙小心點。
很快,又聽白澤吩咐:“弓箭手把手裡的箭攏一攏,全部射完,剩下的靠我們了!”
“是!!!”
眾人高喊著附和。
用弓、弩和投石器殺敵是很帶勁兒,卻沒浴血拼搏的感覺,不像他們獸人的本質,喜歡肉搏。
很快,箭也沒了,牆晃得更厲害,彷彿下一秒就會坍塌。
白澤縱身跳下圍牆,空中化出獸形,落地嘶吼瞬間,腳下就有兩個獸兵被拋了出去。
這勇猛的一幕看得崗哨臺上的族人熱血沸騰,紛紛學著他的動作跳下。
很快,獸形不一的族人就在族門前用血肉築成一道堅不可摧的肉牆!
底下撞擊圍牆的獸兵,眨眼間的功夫就被全部解決,忌憚的後退幾步,拉出安全距離。
“退什麼退?都給我上,殺光他們,回去大口吃肉,痛快逛稱心、如意樓,升官發財,效忠神子大人!”
此話一出,方才心生懼意的獸兵們彷彿打了雞血,一個個不要命衝上前。
“衝啊,殺啊!”
“殺!”
“……”
靠近白澤等人的時候,紛紛化成獸形,和他們撕咬在一起。
許是擔心尚在族中的安洛等人,白澤有意將戰場往外拉了拉,而且還留下人保護圍牆和族門。
安洛被一眾後勤組圍著,七嘴八舌問著外面激烈的戰況,吵得她心急又頭疼。
“行了!”她大吼一聲讓眾人閉嘴。
看了眼池時,通知道:“我上崗哨臺看看,情況不對你們就走!”
“我們不走!”青柳一臉決絕站出來。
“我們要留下,萬一他們有人受傷,我們救治及時,他們還能活下來!”
“對啊洛洛,白澤也在外面,你不心疼他嗎?”夏花附和著反問。
安洛咬唇不語。
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那是她的伴侶,她孩子的父親,她在這個世界的精神寄託……
可如果最後真的受不住,她們這些手無寸鐵的雌性怎麼在精強馬壯的獸兵手底下活下來?
她不想讓她們做無謂的犧牲。
“沒得商量,我是你們的神子大人,如果他們守得住,你們就留下,守不住馬上離開。”
“別忘了後山那邊還有你們的阿父阿姆、伴侶和崽子!”
此話一出,後勤組的獸人通通閉嘴。
安洛趁機爬上崗哨臺。
池時心疼的看了眼她的背影,緊跟其後。
只有他知道,小雌性剛才說的撤離,這其中並不包括她。
她不想讓後勤組做無謂犧牲,也沒想過留下白澤單打獨鬥!
察覺到跟著爬上來的池時,安洛頭也沒回,眼睛鎖定底下渾身是血的白澤,自言自語。
“如果帶部落離開,會不會就沒有流血犧牲?”
“這裡是獅族部落的家,還有他們為寒季準備的食物,就算洛洛你開口,他們寧願戰鬥也不會離開。”
池時心疼地解釋。
“洛洛,你沒有錯,要不是你的準備,我們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
安洛沉默不語。
視線卻焦急的掃過底下的戰況。
雙方都殺紅了眼,雙方都有傷亡。
獅族部落這邊還有這幾天和她有說有笑的人在她跟前倒下,再也沒起來過。
她看得心疼,雙手不自覺握成拳,憎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