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難道牛飲飽水,還得強按頭再飲不成?”
“我說姜青榕,你停學後給世子當狗腿子,現在倒是當得很威風八面啊!我看你也別科考了,乾脆就賣身到世子名下,以後興許還能闖出一片天地。”
“不,你這樣的更合適去宮裡當小黃門吧?就是年紀太大了,恐怕宮裡也不會要你。哎,真是耽擱了你的才能啊!”
鬱齊光噼裡啪啦一通,愣是將姜青榕罵得臉色從青
黑變成了紫肝紅。
“你你個彘兒!我殺了你!”
姜青榕長那麼大,就算再受委屈,還真沒碰都罵他這般狠的。
作為一個讀書人最恨一身抱負無發伸展,只能當個被呼來喝去的僕從。
作為一個男人最厭惡的莫過於被當閹人,從此以後斷子絕孫,叫人恥笑。
而今鬱齊光毒舌到全給罵進去了。
這讓一貫清高自傲的姜青榕如何受得了。
一瞬間,他都忘記了目的,只想撲上去撕爛了鬱齊光。
鬱齊光可不是曾經受傷的沈雋意,他幾乎是立刻下意識就抬腳踹了姜青榕的肚子,將他踢了個人仰馬翻。
這還得了,姜青榕爬起來後,就失去理智撲殺上來。
到了最後,兩人打架就像是婦人,扯頭髮咬耳朵都用上了,還是掌櫃喊了幾個身強力壯的護院幫著拉開的。
姜青榕滿嘴鮮血,恨道:“沈雋意,我這輩子與你勢不兩立!”
在他看來,兩人是好友,鬱齊光的錯,就得安在沈雋意頭上。
鬱齊光捂著耳朵,手裡還扯半縷帶血的頭髮,“我打罵你,你怪阿雋作甚?姜青榕,你是腦子被打壞了嗎?”
姜青榕移開眸子,狠狠盯著他,陰惻惻道:“你以為你逃得了嗎?你們與沈雋意交好,都不會有好下場。”
姜青檀氣得舉起拳頭,“你再咒我姐夫,我定不饒你。”
姜青榕一噎。
姜青檀是小混混出身,他能跟鬱齊光打個平手,但對上他就不一定能討個好
了。
他自認輸人不輸陣的罵了一通,就灰溜溜地離開了。
“世子殿下不會放過你們的!”
鬱齊光啐了口,突然覺得有些怪,“他那話是不是很熟悉”
姜青檀:“啊,好像”
史霜客也覺得不對勁,“似乎是。”
這不是經典的某家家僕被欺負,告狀主人前,放的狠話嗎?
沈雋意:“先給齊光清洗下傷口,我去拿傷藥。”
於是這段插曲就很輕鬆地揭過了。
至於姜青榕跑回去,如何跟凌降曜挑撥離間一通,他們並不關心。
現在更重要的是院試。
但饒是如此,幾人還是打起了十足的精神,生怕被陰了。
翌日進考場時,很是風平浪靜,防備中的設計都不曾有。
就是其他學子看他們的視線頗有些的怪異,甚至連以往還算交好的同窗,搭話時都有些冷淡。
好在幾人也沒在意,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考試上。
沈雋意這次運氣不大好,被安排在了恭房附近,氣味不大好聞,他並不在意,而是仔仔細細地檢查完屬於自己的小屋棚。
隨後,考試的鐘聲就響起了。
院試持續三日,沈雋意這回沒有選擇提前交卷,也沒有選擇只考一場。
但考場上卻發生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考場的恭桶數量不夠。
甚至,沈雋意所在的恭房處,從頭到尾就沒停歇過,來來往往都是人,甚為吵鬧。
沈雋意熟練地扯下布條,塞在耳中,專心繼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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