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手腕,“有勞姜大夫了。”
姜映梨頷首,在床邊的矮凳上坐下,替其把脈半晌,才道:“初春人體最是虛,王爺需得多加保暖,增強免疫力,不然長此以往,身體實是難以吃得消。”
停頓了下,她又道:“王爺最近脈搏細速,四肢厥冷,吃食上更需得精細,莫要吃生冷之物。”
崔瑢瑢在一側認認真真地記下,“我會督促王爺的,有勞姜大夫了。”
她自己就是女醫,見跟自己診斷的差不離,心中略略鬆了口氣。
景王笑了笑,“多謝姜大夫了。只是,不知道姜大夫可有改變心意?”
姜映梨一怔,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邀請自己成為其家庭醫生的事,她微微一笑,“感激王爺厚愛。有崔姑娘這樣的珠玉在側,我可不敢再來搶飯碗。”
聞言,景王笑容愈發明媚,“瑢瑢可是巴不得姜大夫能同在。但本王也並非強人所難之流,雖遺憾,但姜大夫若有所需,今後來京都儘可來尋本王。”
“本王跟前之人都認識姜大夫,定會回稟的。”
姜映梨也假惺惺的頷首:“是,那我就先行謝過王爺了。”
她心裡很清楚,這位景王興許對她有欣賞,但經過今日這遭,恐怕也就這樣了。
畢竟,但凡真心說這番話的,按照規矩,都會拿了信物為繼,而不是口頭上花花兩句。
她早就發現,這位景王恐怕不似表面這般簡單。
幾人又寒暄了兩句,姜映梨就跟著蕭疏隱離開內室。
待得一離開,景王臉上溫和的笑容瞬間落下,眉眼間染上疲憊,崔瑢瑢連忙扶著他躺下。
“王爺何必這般費神應對安襄侯?您的身體更是要緊。”
“他乃是皇兄耳目,我自當打起精神。”景王抬手捏了捏眉心,喃喃道:“只是沒想到,他竟還將姜大夫送到我跟前來。莫非他已有所察覺”
“王爺您說什麼?”崔瑢瑢沒聽清。
景王回神,搖了搖頭,“無事。你且去休息,喚了阿流進來!”
“是。”
等到徹底離開了景王侍衛遍佈的範圍,蕭疏隱這才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向姜映梨,“你診斷出什麼?”
姜映梨挑眉,“蕭侯爺何意?”
“我問你,他的脈象當真細弱?病情當真如此來勢洶洶?”
姜映梨明白過他話語裡的意思,神色古怪,“您是懷疑景王裝病?”
“他這病每回都來得太過蹊蹺。”蕭疏隱簡單地回道。
姜映梨不想牽扯進他們這些官場宮廷的爭鬥,也只簡略道,“至少在我剛才的診斷裡,景王的確是風邪入體,脈象淺淡,需得靜養些時日。”
頓了頓,她抬眼望著蕭疏隱,“所以,這次並非景王喚我來?是蕭侯爺你讓我來?你就這樣騙我?”
蕭疏隱垂眸盯著她,半晌,他突然灼灼一笑,俯下了身子,湊到她跟前,“本侯何時說過是景王請你來的?你仔細回想回想本侯當時所言。”
姜映梨想了想,的確蕭疏隱當時不曾點名道姓,是她看到車駕,自然而然聯想到的。
她的臉色一變,不禁連連往後退兩步,眼看著要撞上游廊柱子,又被蕭疏隱堪堪抬手抓住。
寬大滾燙的手緊緊地箍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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