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
還沒等她去找村長懲治餘虎,餘虎的老孃便先一步敲響了她的家門。
季晚晚和鄭秋娘正在包包子,她突然饞包子,想吃不同餡的,再加上昨天還留了一小塊豆腐,可能添個餡。
木門被敲得很小,廚房的門又是大開的,聽得二人都是一愣。
“誰啊。”
秦風問了一句匆忙前去開門,還以為是有什麼急事找他們。
誰想一開門,門口站著的卻是餘虎的老孃。
對方一把推開他,闖入院中。
“秦風,你娘呢,秦寡婦,你給我出來!”
原主雖然丈夫沒了,但村裡極少有人這麼叫,倒是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然而外邊的人沒有得到回應,不滿的開始找起她來。
“秦寡婦,別以為躲起來就行了,信不信我拆了你家!”
“拆,隨便拆,”季晚晚走了出來,“我現在可是在朝廷掛了名,有官身在,你若是敢強拆我家,我定要告上縣衙,讓你少說賠個百兩銀子。”
“百兩?你怎麼不去搶!”餘虎娘想都不想的反駁。
季晚晚一笑:“能不能做到,你可以試試。”
餘虎娘頓時想起昨天跟著村民們在後邊看著季晚晚和知府大人不卑不亢說話的樣子,連知府大人都另眼相看的人,說不好真能做到。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官官相護!
民可鬥不過官。
想著今天來的目的,餘虎娘又轉移了話題:“我......說說而已,我是來找我兒子的,你快把我兒子交出來。”
“你兒子?”季晚晚故作不知,“你找兒子來我家做什麼?我這可不是賭坊。”
“你......”餘虎娘直接耍賴,“我兒子昨天吃飯的時候說看你帶孩子太辛苦,要來找你提親,然後就一直沒回來,他一定在你這。”
季晚晚冷了臉,餘虎娘這麼篤定的樣子,不用說,餘虎昨晚要來偷竊的事情,看來她娘也是個知情人。
想到母子倆的性子,說不定這主意,她也參與其中。
“餘虎我是沒見過,”見餘虎娘想要反駁,季晚晚先一步道,“不過,昨晚倒是捉到幾個想要潛入我家殺人搶錢的賊人。”
餘虎娘心裡一緊:“然後呢?”
“然後?自然是處理了。”
“處理了?什麼是處理了?怎麼處理的?”
說著,就要上前捉住季晚晚的手詢問,卻被她一個抬手避過。
“不過是賊人而已,你這麼關心做什麼?難不成那個賊是餘虎?”
“胡說什麼?我家虎子才不是賊,你兒子才是賊!你肯定是在汙衊,汙衊我兒,把我兒還給我!”
“胡鬧,你這是做什麼!”
村長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匆匆趕來,實在是一大早餘虎就各種鬧個不停。
又是痛哭流涕求饒,又是哭訴自己早年喪父,現在只有一個寡母需要照顧,讓他不要把自己送官。
村長是個老好人,平日裡對餘虎的作為是討厭,卻也沒到太嚴重的地步。
例如調戲女子,多是言語挑釁,或是摸摸小手,還沒大膽到做下喪盡天良的事情。
再加上染上賭癮之後,他在村裡的時間不多,偶爾回家也是吃完飯睡一覺又去了鎮上。
還有一點是餘虎的爹和他有點交情,他爹走後就這麼一個孤兒寡母,在餘虎的痛哭下又同情起來。
本是想說和說和,懲治餘虎再賠點銅板說說好話讓季晚晚就這麼算了。
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聽到餘虎孃的耍賴聲。
餘虎娘看到他,卻像是看到了救星。
“村長,你來得正好,我家餘虎昨天說要找秦寡婦提親,結果離開後就一直沒回來,一定是她把我兒藏起來了。”
季晚晚輕笑:“村裡誰不知道,你兒子好賭,說的話也不算話,也可能離開後就直接去賭坊了,畢竟你兒子經常不在村裡。”
餘虎娘自然知道這不是實話,卻又不能直接說她兒子就是去季晚晚家裡偷錢的人。
村長見此,輕咳一聲:“餘虎娘,昨天大勇媳婦家裡遭賊了,經查明,是你兒子餘虎,另外兩人是他在鎮上認識的朋友。”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是賊,一定是那兩個男人逼他的。”否認的話,這麼多年來,餘虎娘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的反駁。
“那麼問題來了,你怎麼知道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