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皇甫桀似乎也早有此想法似地點點頭,「正好邊關一些買賣還缺人手,不如就讓……」「哎呀,老劉你上次跟我說什麼來著?有人不顧府里門禁時間,當著咱們兄弟的面跳進跳出,一點都不給咱們兄弟面子是不是?其實我覺得這事可大可小,如果大家都是熟人也就算了,如果換了一個不講情面的,以後誰要是再想在府裡隨便進進出出,兄弟們可能就要管上一管了。你說是不是?老劉你說話呀!」劉旗忠大張著嘴巴,看著不停拍他肩膀說話都不帶喘氣的朱炳,無奈地搔搔頭。[原來如此。」皇甫桀對他的張大總管冷冷一笑:「我說你怎麼每次進出家門都這麼方便。看來家裡的門衛等是應該換個頭了。」朱炳一頭撞在劉旗忠的肩膀上。劉旗忠嘆口氣,低聲道:「老爺和總管鬥嘴,你插個啥話?處了這麼多年你還看不出來嗎?那二位一個挖坑,一個填土,就等著別人來跳呢。你看風管事和韋管事,都摔成什麼樣了?」「老劉。」一隻手搭上劉旗忠的肩膀。劉旗忠一轉頭見是張公公,立刻變得誠惶誠恐,「管家大人有何吩咐?」「還是你看得清楚啊。」「不敢。」劉旗忠苦笑。「這樣以後我也可以放心把梅子交給你了。」劉旗忠冷靜地把張平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冷靜地對從紗帽裡射出無數眼刀凌遲他的帝皇道:「老爺請放心,以後屬下一定會讓人擦亮眼睛盯住府裡每一面圍牆,但凡有人私自翻牆離府,屬下一定如實上報。」「嗯。」皇甫桀滿意地點點頭。張平瞅瞅這三人,邁腿就往前走。想盯住他?當咱們飄渺飛仙的名頭是混假的?過了沒一會兒,張平忍不住又把那貔貅拿出來把玩,不時湊到鼻前嗅嗅,「這香味挺好聞的,就是有點淡。不注意能聞到,注意又聞不到了。」「這塊沉香木體積太小,我記得庫裡好像有些沉香木做的擺設,你要喜歡,回去就讓他們擺在房中。」皇甫桀緊趕一步,與張平走了個並肩。朱炳在後面看兩人又[和好如初」,頓時抱住劉旗忠的胳膊淚流滿面。他就是一個倒楣催的多嘴公!劉旗忠嫌棄地抖了抖肩膀。「對身體會不會有影響?」皇甫桀搖搖頭,「好的沉香木有安神之效,你不用擔心。」他曉得張平不是擔心自己的身體,而是擔心他。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就忍不住飄揚起來。「那女子還在跟著我們。」張平忽然道。皇甫桀沒有回頭,「知道她的底細嗎?」張平樂,「你當我天眼神通哪?看一眼就知道對方的底細?你要想知道,明天早上我告訴你。」「不許。」皇甫桀臉黑了,「晚上別給我亂跑。你說了只來看看絕不動手,別給我找事。」「明明是你想知道人家的底細……」「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奇怪,她怎麼會對你表示興趣?難道她知道你的身分?」張平當剛才那句話沒聽見,腿長在他身上,他要想半夜溜出去容易得很。皇甫桀則在想:晚上我就用褲帶把你拴在腰上,再用整個身體把你壓得死死的,我看這樣你還能往哪兒跑!「那女娃的功夫底子不錯,腳步聲很輕,如果不是我,一般人在這麼嘈雜的地方肯定聽不見。」你就得意吧,遲早一天廢了你。皇甫桀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會矛盾不已。他既喜歡張平這時候表現出的得意小模樣,又痛恨他仗著武功高明讓他屢屢吃不到嘴的惡劣行為。尤以吃一半跑掉的時候最可惡!「這位兄臺,你們剛進城吧?是不是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剛說那女子,那女子就追了上來。一點沒有女孩子家的矜持和文靜,走在皇甫桀身邊大大咧咧地問道。「兄臺你的個子可真高。」不等皇甫桀回答,女子又感嘆了一句。皇甫桀皺眉,這女人和他遇到過的女人不太一樣,臉皮相當厚。「小弟姓秦,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如果兄臺沒有落腳的地方,小弟正好有個好地方可以供兄臺歇息。」張平好笑,難道這女子沒看到他們手上都沒行李嗎?這麼赤裸裸的搭訕行為,如果換成是名磊落漢子倒還能讓人接受,可知道對方是女子後就有點怪異了。不會這女娃看上我們家小桀了吧?張平失笑。如果他沒聽錯,這女娃應該就是他們出武關後經過的山腳下林中池塘裡發現的那名兇悍的絕色美人。看這女娃的態度應該也認出了他們。可當時天色不明,小桀那張臉若在半夜看來膽小的真能嚇出毛病,何況那裡還是荒山野外,一名嬌柔女子看到那樣的小桀不但不害怕,反而主動粘上來,這就相當奇怪了。「你姓秦,你和秦家有什麼關係?」張平跨前一步,插入女娃和皇甫桀中間問道。女娃從紗帽後狠狠瞪他一眼,嘴中似乎嘀咕了一句「登徒子」什麼的。張平聽到苦笑,沒想到他也有成為登徒子的一天。他不就看呆了那麼一會兒嗎?這待遇……唉!「你管我和秦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