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難道姓秦就是秦家人了?哼,鼠目寸光沒見識!」「是、是,在下鼠目寸光。如果當時在下眼光能再亮點、再看遠一點,說不定就能把那幅美人野外沐浴圖看得更清楚了。」張平那張老實人臉上出現嚮往的神情。女子氣得當場就想動手,可不知為何又強自忍下,只用刀般的眼光狠狠剮著張平。「最恨你們這種表面看起來老實,其實一肚子壞水的傢伙!」女子小聲罵。後面隨時警戒的朱炳和劉旗忠一起低頭暗想:如果風大人在這裡就好了,肯定會把這女子引為知己。張平也想到了風雨山,會這麼罵他的,除了風雨山沒別人。當下就忍不住多看了女子幾眼。皇甫桀對女子的問話一直沒反應,直到女子罵出剛才那句話,才淡淡地道了一句:「嗯,這話沒錯。這人是不太老實,該打。」呃……張平抓頭,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沒惹到那女娃翻臉,反而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一位。「我就隨口說說,不是真的想看……」張平喏喏地解釋道。「我聽人說,越是隨口之言越能見真心。」有紗帽擋著,張平看不見那人的表情,急得抓耳撓腮,他可不想一句無心之言真把這人惹毛了,要知道這人一瘋起來還不定在床上怎麼折騰他,到時別說去參加武林大會,能不能下床都會成問題。「小……老爺,你看!那裡有空位,你餓不餓?哎呀,小的我好餓,我們去吃飯。」張平拉著他家皇帝就要往前衝。皇甫桀這邊還沒軟化,那邊就有人搗亂了。「小老爺?真難聽!叫人都不會叫,沒見過這麼笨的家僕。還放肆!」女子批評完張平,轉而對皇甫桀力邀道:「兄臺,這種路邊酒鋪子有什麼好吃的。小弟帶你去望江酒樓吧,那裡的江鮮可是一絕。」「小姑娘不要亂說話,剛才我們來時就看過,那家酒樓早就滿了。老爺,我們快點過去,說不定等會兒那酒鋪就沒位子了。」「誰是小姑娘?瞎了你的狗眼!我和你家老爺說話,你一個小小奴僕亂插什麼嘴!」女娃叉腰兇悍地罵,隨即又像想起什麼一樣,趕緊放下叉腰的雙手,儘量顯得文雅地對皇甫桀道:「你們去的時候客滿,不代表本……我去的時候沒空位。兄臺,小弟對你一見如故,那望江酒樓小弟還有幾分薄面,就算那裡再怎麼客滿,只要小弟去保管有空位讓出來。這天色也不早了,想必兄臺腹中也已飢餓,如果兄臺不嫌,這頓就算小弟為兄臺接風如何?」皇甫桀本來在女子大罵張平時就準備給她點教訓,張平這傢伙再怎麼混蛋那也是他皇甫桀的寶貝疙瘩,就算他說話不用腦子,要教訓那也是他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可是正準備讓朱炳動手的他,卻在無意間看到張平盯著女子的眼中有那麼幾分緊張,頓時停住了打算抬起的手腕,反而對女子和聲道:「好啊,那就有勞秦小兄弟了。」女子一聽,心中喜悅,對張平冷冷哼了一聲,當即帶路轉身往酒樓走去。她邊走還一邊想法與皇甫桀搭話。「兄臺怎麼稱呼?」「張平夫。」「平夫大哥。」女子立刻改口。張平張大嘴,朱炳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差點喘不過氣,劉旗忠……保持沉默。「平夫大哥不知是哪裡人士?聽口音似乎……」「京城。」「果然。平夫大哥這次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嗎?」「看看。」「那你們現在住在哪裡?如果沒有好的落腳地方,小弟可以……」「不用。」按理說皇甫桀的冷淡回應一般人早就退避三舍,可這女子似乎覺得這樣才像一個男人,不但不以為意,反而更加熱情高漲。「那你們住在?」皇甫桀心中也不知在想什麼,竟然回答了:「龍哭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