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它懷恨在心以後反而更難纏。更何況它還沒有傷人,更不該主動招惹它。我覺得現在讓大家都小心一點就夠了,如果它真傷人再捕殺不遲。萬一它自己回到森林深處,那就更好不過。”
溫特斯仔細地聽完後,又看向吉拉德:“您覺得呢?”
“這也是個穩妥的辦法。”吉拉德也同意:“那暫時就這樣吧。”
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溫特斯、吉拉德和謝爾蓋便準備離開獵人小屋。
“拉爾夫先生,我覺得你這幾天也不要留在這裡了,先到村裡親朋家暫住兩日吧。”臨行前溫特斯特意叮囑道,他擔心獵戶父子因為大意反而出事。
老獵人感激地點了點頭。
溫特斯又笑著對小獵人說:“小子,下個禮拜日再來射箭吧,下次我準備你想要的獎品!”
小獵人貝爾不屑地撇了撇嘴,這小子箭術驚人,輕而易舉從一群成年人手中贏走獎品——半打羽毛筆。不過這個半大小子顯然不喜歡這些玩意。
看到這正處於逆反期的半大小子,溫特斯反而覺得有趣。他頷首致意,輕刺馬肋作別獵戶父子。
……
在返回狼屯鎮的路上,溫特斯、吉拉德和謝爾蓋一路閒聊。
“為什麼把野獸傷人叫狼災呢?”溫特斯仍然有些疑惑:“這是帕拉圖的方言嗎?淵源何在呢?”
“不是帕拉圖,就是咱們這的方言。杜薩村以及河東、河西兩村都這麼叫。”吉拉德笑著答道。
提起這事,老謝爾蓋就豪情萬丈:“這地方以前一直鬧狼災!早年可把在這生活的莊稼佬禍害的不輕。後來俺們杜薩克被安置到這裡,那可是狠狠打殺了一通。大狼小狼都宰了不老少,我現在還有一副狼皮護膝呢!最後把狼都趕進山裡最後才算消停。嗨!本地老孃們現在嚇唬小孩還在用‘再哭,狼就把你叼走’!”
“米切爾鎮長,謝爾蓋先生,恕我冒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都是杜薩人吧?”溫特斯忍不住問出了疑惑已久的問題:“怎麼會在塞納斯聯盟定居呢?”
從聽到吉拉德·普萊尼諾維奇·米切爾這個古怪的名字時,溫特斯就已經在懷疑吉拉德是杜薩人了。
“俺們當然是杜薩克!那不是一眼就能和莊稼佬分開?”老謝爾蓋哈哈大笑,他回憶著說道:“要說俺們咋跑到你們這來了?那話可就長了,三十多年那時候俺們還給老皇帝當差呢,完了吧就被……”
“弗拉基米諾維奇!夠啦!別說啦!”吉拉德顯然不想多談此事,出言叫停了老謝爾蓋的回憶。
謝爾蓋倒是異常聽話。吉拉德喊停,他立刻就不說了。
見吉拉德不想多談,溫特斯也換了個話題:“米切爾先生,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麼叫謝爾蓋先生……弗拉基米諾維奇?”
這個問題顯然可以回答,吉拉德笑著解釋道:“謝爾蓋他爹本名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諾維奇的意思就是弗拉基米爾的兒子。他也叫我普萊尼諾維奇,因為我爹本名普萊尼斯,我們杜薩人都這麼叫。”
溫特斯大笑著說:“那我應該是不是應該叫格拉維諾維奇?”
沒想到此言一出,吉拉德和謝爾蓋面色都有些尷尬。
吉拉德想起了別的事,忙問溫特斯:“您剛才是讓拉爾夫父子到親朋家暫避幾日嗎?”
“是的,我覺得現在處境最危險的可能就是他們倆了。”
“恐怕他們沒地方可去。”吉拉德有些擔憂地說。
“為什麼?”
“因為那個小娃娃是赫德人的種。”老謝爾蓋粗聲粗氣地捅出了實情:“拉爾夫搞來個赫德婆娘,後來死啦。剩那麼一個小娃娃。當初要不是普萊尼諾維奇可憐他們,他們根本都入不了狼屯的籍!”
“行啦行啦,別說了!”吉拉德喝止了老友。
謝爾蓋立刻噤聲。
吉拉德撓了撓後腦勺,繼續說道:“其實也好解決。我把他們父子倆暫時請到我家來就行了。”
謝爾蓋冷言冷語道:“怕人家不領情哩。”
吉拉德想了想,說:“就算拉爾夫不想來,為了他兒子的安全他也會來的。”
老謝爾蓋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吉拉德又看向溫特斯:“蒙塔涅少尉,您覺得這樣安排怎麼樣?”
“那當然是再好不過。”溫特斯有些受寵若驚,緊忙回答:“就是麻煩您了。”
“嗨,不妨事,房間空那麼多我難受得慌呢……”吉拉德說著說著,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