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鶴揮刀就上,動作極快,刀尖朝著嚴松的心口就刺過來,嚴松躲閃不及肩膀被劃了一下,鮮血飛濺。
嚴松一摸肩膀出血了,勃然大怒,偽裝出來的和善瞬間消失,反手就一耳光扇過來,宋子鶴側頭躲開,被隨後衝出來的人按住胳膊,嚴松第二個耳光扇過來,重重打在宋子鶴的臉上,宋子鶴感覺腦袋嗡了一聲,鼻子口腔都是血腥味。
殺心大起,我操你媽的!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捱過打呢,你他媽打我?
捏緊刀柄手腕一轉對著背後的人就刺過去,背後的人一躲,宋子鶴撲向嚴松,嚴松被撲倒在地,宋子鶴騎在他的肚子上,舉起手裡的刀就往下捅。扎瞎他的眼,割斷他的脖子!在他心口捅上十幾刀,讓他不得好死!
嚴松眼看著刀尖對準他的眼睛捅下來,嚇得要躲閃,襲擊宋子鶴的人拿著一管針劑戳進宋子鶴的脖子。
宋子鶴感覺劇痛,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握緊的刀就這麼掉落在地,天旋地轉的時候,嚴松一把把他推開,宋子鶴重重摔在地上,渾身沒力氣了,但是他沒有暈過去,眼前的世界是顛倒的。
看著嚴松扯起他,又一耳光扇過來,打破他的嘴角。
嚴松狠狠地把宋子鶴扔到破舊的床上,宋子鶴疼得呻吟,掙扎著想動一動,可是隻手指微微彎曲、
沒力氣,動彈不了,沒有昏迷,看得到人,聽得到說話,疼痛更加敏感。
看著床上的宋子鶴,嚴松扯了扯領口。
“給臉不要。”
“嚴先生你別急,過一會他肯定哭著求你。”
嚴松點了根菸,點點頭。
“過一會等藥效上來了,他也就知道服軟求人了。人太犟了沒好處,過剛易折,他不懂啊,不懂只好我來教教他,老老實實的多好。看著他,我去包紮一下傷口,催催耗子讓他快點把人帶來。”
“好的。”
看了一眼癱軟在床的宋子鶴,嚴松冷笑一聲出去,跑不了的,他現在動一下都不行,也不用擔心他會自殺,咬舌自盡都沒力氣了,在嘴邊的肉跑不了。
傷口有些疼,嚴松去包紮傷口。
宋子鶴閉閉眼睛,他不甘心就這麼受辱,就算是死也拉著嚴松一塊下地獄。
咬著牙掙扎的去摸,匕首呢,有什麼東西能讓他自救的?
李庚,你他媽怎麼還不來!
摸到了匕首,咬著牙對自己的胳膊割了一刀,疼痛刺激得他精神一振,力氣似乎回到一點,哆嗦著手拿住匕首,緊緊地握著,他不會讓自己落入折磨羞辱的,就算渾身無力他也用這把刀和嚴松決戰到最後一口氣。
李庚對著電話大吼,嚴松你別動他!你動他我宰了你!
可電話裡傳來忙音,他的威脅根本不管用。
李曼快步從屋裡走出來。
“走,抓住一個。審審去。”
黑道動作更快,有襲擊者的正臉一打聽就找到了,抓了個正著給李曼打電話。
“在一個地下酒吧找到的,說是有個好貨色找五六個人一塊去玩玩。剛要走就被人抓到了。估計拿了錢死活不開口。”
李庚後背一寒。
五六個人一塊玩玩?玩誰?宋子鶴嗎?
他們是準備把宋子鶴折磨死嗎?
李曼下車順手就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把錘子,大步流星走在前頭,後邊跟著李庚還有四五個小弟。
她一出現酒吧的管事趕緊跑出來。
“曼姐你有事兒啊。樓上請、”
“私事兒,告訴你的大哥,今天這事兒雖然在他地盤我越界了,以後擺酒我賠罪,可這事兒你們誰都別插手。”
李曼聲音冷冷的,直接朝地下酒吧的大廳走,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
“是是是,曼姐您自便,我們大哥說了配合曼姐的,只要您高興。”
李曼嗯了一聲,走進大廳,群魔亂舞的場面早就消失了,大廳裡跪著一個人,身邊還有四五個人蹲著,打手保鏢還有李曼的手下老二等著李曼呢,看到李曼來了,都喊了一聲曼姐。
“開口了嗎?”
“沒有,打了一頓就是不說。”
李曼大步流星走到耗子面前,抬腳踹翻耗子,一腳踩住他的手腕,掄起手裡的錘子對著耗子的小手指就砸。
耗子慘叫一聲,小手指都被錘子砸扁了。
“人在哪?”
李曼聲音很淡,不緊不慢的問,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