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錘子,看著耗子。
“我不,,,”
不等話說完,李曼第二下砸下去,無名指也被砸扁了。
“說,人在哪。”
就好像問那個飯店在哪,錘子頭都是鮮血了,比她身上大紅色的羊絨大衣還紅。
“小,小超美髮廳對面,就在,就在這邊二十公里外。”
十指連心,一根根手指頭被砸扁了,骨頭都碎了,耗子再也挺不住,趕緊招了。
李庚聽到地址轉身就跑,李曼對老二一甩頭,老二緊跟著李庚一塊跑出去。
李曼把手裡的錘子一扔,老三給她搬來一把椅子,李曼往那一坐,酒吧管事趕緊遞上一根菸,李曼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豔紅的嘴唇吐出一口煙霧,翹起了腿。腳尖指指地上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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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一隻手都砸碎了。那五個人每人砸斷一根手指。”
慢慢的抽著煙,冷冷的看著耗子哀嚎慘叫求饒,一根一根手指被錘子砸碎。嘴唇微揚,露出個冷笑。
李庚速度極快,老二帶著兄弟們在後邊緊追,劉凱的電話打過來了。
“李哥,嚴松這小子瘋了,你讓我查的車牌是嚴松的車,我去了嚴松家裡,他父母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們都在找嚴松,問了好些人找他常去的地方。你彆著急啊。”
劉凱和幾個關係不錯的都行動起來,開著車滿大街的找,嚴松喜歡去的地方挨個找,希望能找到。
“我知道他在哪,他把我媳婦兒綁架了!”
“李哥,嚴松這小子成事不足,但他家裡可不是一般的啊,他父親經商他哥娶了市警局副局長的女兒,你別一急眼的什麼事都敢幹啊!考慮下後果!”
“劉凱,今天你媳婦兒被人綁架了你能笑哈哈的當做沒發生任何事嗎?宋子鶴不出意外毫髮無損我把他擠破產,他要動宋子鶴一根汗毛,我他媽剁了他!”
“李哥你冷靜點,這不是硬碰硬的時候!”
劉凱著急,李庚這是真的發火了。戳了他肺管子。
李庚把手機甩到一邊,已經到了地方。
破舊的二層招待所,門臉小的都沒有顯眼的招牌,李庚帶著人就往裡邊衝,房間不多,挨個的踹門。
嚴松垂涎又興奮的盯著宋子鶴,眼神就像一種粘液黏在面板上又噁心又粘稠還在不斷流動。
“你別這麼看我,上次你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比現在勾人多了,眼睛就像小鉤子,這才幾年沒見面你就恨我了?我離開也是你不想咱們倆的事情讓李庚發現才讓我離開的,但我真的好想你,知道你離了我這不就回來找你嗎?別犟了,咱們今晚就好好的敘敘舊情吧。”
掌心貼上宋子鶴赤裸的胸口反覆的撫摸,眼睛裡冒出垂涎。
“不捨得把你分享給別人了,但這麼好的寶貝不讓別人嚐嚐也沒說服力啊。你發抖了,忍不住了啊,沒關係啊,我給你找了好幾個人呢今天絕對滿足你。”
宋子鶴突然笑出來,抬起一隻手搭在嚴松的手腕上往下拉。
整個人也貼了上去,眼睛直直的看著嚴松。
嚴松被撩撥得一把抱住宋子鶴,貼著宋子鶴的脖子肩膀就開始啃咬,宋子鶴勾住他的脖子,一直貼著床放著的手猛地抬起,抓著匕首刺向嚴松的脖頸動脈。
弄死他一了百了、
就在匕首就要刺到面板的時候,嚴松一手捏住他的手腕,跪直了身體冷笑出來。
“真以為我是笨蛋啊,我早就防著你呢。”
宋子鶴手一鬆,匕首下落用力一隻手接住,也不管握住的地方是不是刀刃,又刺過去。
嚴松這次握住宋子鶴攥著匕首的手,從手腕處拉住匕首的手柄,慢慢地往外抽,宋子鶴掌心握住匕首,用力握著,他這麼一抽,鋒利的刀口把掌心割開一道口子,鮮血順著手掌心滴落到手腕,落在床上。
帶血的匕首被嚴松拿在手裡,宋子鶴的臉慘白,沒有武器了。他還沒力氣,今晚估計過不去了。
“你應該好好享受啊!這麼烈的性子不是自找苦吃嗎?弄得我怪心疼的。”
嘴上嘖嘖的可笑得很得意。
宋子鶴瞄了他一眼嘲諷的冷哼。
“就你這樣的,放在以前,只能進宮當太監。”
旁邊舉著攝像機拍攝的人撲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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