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被春雨沾溼的稚嫩花瓣,是富有生命特徵的美麗事物,它隨林森柏帶著甜香酒氣的溫熱吐息顫抖開闔,原本掛在花瓣上的露珠在它須臾綻放之際潛藏花心,待得它再度緊緊縮閉時又悄然浮現,幾次重複,粘稠露水凝結成的渾圓露珠逐漸由小而大,林森柏往花瓣上吹一口氣,那滴露水便乖巧地從花瓣皺褶最密的尖端蜿蜒滑落,被花心下方的葉柄盛住,與從花心中滲出的花汁一齊,溶作一汪漾著溫潤光澤的甘液。林森柏覺得有點兒渴,但她選擇去更遠的水源處汲水。她輕手放下咪寶的雙腿,單膝跪到咪寶腿間,身形慢慢朝咪寶滑去。咪寶睜開眼,看見她難得溫和帶笑的樣子,下巴不由自主地揚起,用唇接住了面前的冰涼舌尖,讓它帶著一點點甜糯的香氣一點點辛辣的酒氣一點點頑皮的稚氣深深淺淺地在自己口中放肆遊蕩。一吻終了,林森柏將唇膩在咪寶下巴上,軟軟問:“脫掉,好不好?”咪寶看她將兩手都按在枕上便知道她不是在問能不能脫,而是在問咪寶能不能自己脫。林森柏喝多了,想做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是可以理解的,難得她林大老闆有看脫衣舞的雅興,咪寶也不好在這種關鍵時刻打人一槍,畢竟她以前也這麼折騰過林森柏。脫,乃勢在必行,但脫之前,她還是忍不住裝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去逗林森柏,“阿乖,你壓著我,我怎麼脫?要不你替我脫吧,”咪寶順著林森柏的腰腹,把手探進林森柏寬鬆的大褲衩,錯過內褲邊緣鑽入底裡,觸到一片溫熱的潮溼,“還是你已經沒力氣脫了?要不要我幫你連你的一起脫掉?”“錢隸筠,別煞風景,咱今晚得演浪漫言情劇。”林森柏氣鼓鼓地將食指抵在咪寶小腹上,帶著威脅往下滑,不言而喻:你再不把手拿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不前戲。咪寶親吻似地呸了她一口,反詰:“狗屁浪漫言情劇,是淫蕩色情片,翻身,我躺著脫你也看不到。”林森柏聽話地摟著咪寶翻過身去,扯掉自己髮間的絲帶,仰躺在枕間,看著咪寶風姿撩人地趴在她身上,將她的af三色大花褲頭連內褲一起褪到膝上,再慢慢直起身子,半跪半坐到她裸露的胯間,閒而無事,竟還狐媚地擺腰在兩人肌膚相親之處抹開大片粘稠溼潤的水痕。林森柏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被蜜液浸溼的小腹內早先就熾熾燃燒的那團火炭這下更是全氧燃燒,“你不脫你的,反倒脫起我的來了,沒有一點兒職業操守。”“我沒說我不脫啊,”咪寶甩甩濃雲樣的長髮,繼續半暝著眼,兩手後撐在林森柏腿上,有節奏地貼著林森柏的面板輕輕擺腰,“可你希望我把這些抹在你褲子上還是肚子上?這條af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的,只有這種花才能配得上你的暴發戶氣質……”林森柏知道咪寶是在以退為進地將問題丟回給她,順便拖延時間,於是連忙打斷,“錢隸筠,換我替你脫的話,”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揪住咪寶綢面外套下開到上腹的襟領,林森柏作勢要生撕硬扯,“會很快的。”咪寶從沒想過平時白尾青頭小香蔥一樣的林森柏還會有鬼畜的時候,不由盯著林森柏眯起的眼愣了幾秒,待得回神,她拍掉林森柏的爪子,故意賣弄風騷地舔舔上唇,把手按到自己腹間的鉑金紐扣上,“喲,小雞仔兒變小狼崽子了嘛,不錯不錯,老闆您長出息了,這要不是制服我巴不得您撕,等著,改天老孃換身不值錢的,開個單方面強制性行為party,歡迎您老帶現金來捧場。”這口氣就半點兒也不黑天鵝了……正一老鴇。“錢隸筠,說了不準煞風景你還來,”林森柏猛然曲起腿,將腰胯上頂,咪寶坐不穩,一下雙手扶床栽倒在林森柏眼前,林森柏就勢拽住她連風紀扣都還繫著的領口,“懂不懂什麼叫浪漫?”咪寶輕笑著抓住林森柏的手,雙肘在床墊上一頂,又坐起身,“我只懂什麼叫浪蕩,”她按著林森柏的手往下,停在外套紐扣上,“你幫我脫外套,好不好?”林森柏點頭,咪寶便開始去解自己的風紀扣,然後左手撫著領結,右手捏住大領,在林森柏專注的目光中,咪寶側臉煙視道:“你不就是想看我解領帶嗎?都幾百遍了,你還沒看膩啊?”咪寶習慣在系領帶時打溫莎結。這種繁複莊重的領結在她領口,令她整個人看起來別有一股高貴難犯的氣質。林森柏個惡趣味的奸商就喜歡咪寶解領帶時的樣子,常說咪寶要勾引誰上床只需在那人面前解開領帶就夠了。“下回打個交叉結吧,能解得更久一點,”林森柏將咪寶的制服外套甩到床下,拿起被咪寶放在床頭櫃上的香檳瓶子,咕嘟灌了一大口,又含了一大口撐起身子喂到咪寶嘴裡,咪寶忙著吞嚥時,她攬著咪寶的腰背,色情地在那光潔的顎下印出溼吻一記,躺平,她盯著咪寶漸漸燒紅的臉,笑道:“媽媽桑,請盡情淫蕩,不要害羞,大家那麼熟了,我也不是沒在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