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脫過。”“w!脫就脫,誰怕誰!”咪寶惱羞成怒,端起媽媽桑的架子,將專業臉一擺,頗具暗示性地朝林森柏眯了眯眼睛,拋了個飛吻,隨即動手熟練地解起自己的領帶來。傳統的溫莎結講究的是極其對稱的四繞一穿,即平繞一圈,大領壓左帶繞一圈,大領壓右帶繞一圈,再平繞一圈,然後大領穿平結壓小領成形,屬於一種比較複雜的領帶系法。按正常人的解法,通常是抓住結口,直接抽掉小領,大領沒有了小領的支撐,會自然散開,沒多大麻煩。可咪寶從來不是這樣解領帶的。她喜歡怎麼結上去就怎麼解下來。她在解領帶時,通常會側昂起頭,眯著兩隻霧濛濛的眼睛往下看,兩手五指像彈琴似地翻弄那些條狀布料,繃得筆直的纖細脖頸從領子裡露出,肘間卻又相當符合西方淑女規範地夾緊於肋側,以致每解一個繞結都得反覆抽拉兩三下。她天生一把搖曳生姿的媚骨頭,動作稍微一多,就容易讓人產生關於性的聯想,尤其是具有男性特質的領帶系在她的領間,被她那麼一通狐媚百展但又漫不經心的擺弄……林森柏再彆扭也不得不承認,咪寶確實有種魅惑眾生的能力,可以讓人輕易感受到慾望的起源和它行經的路線——從心口,順著全身神經,一路向上,直衝大腦,抵達之時,疾風斜雨電閃雷鳴;一路向下,湧往秘處,在其所過之地,鮮血的暗紅因沸騰而蒸發,只留下透明滑膩的無色之血,不斷滋潤著幾近乾涸的身體。“林大老闆,我解完了,您看夠了嗎?”咪寶甩著領帶跨坐林森柏腰上,得意之餘,騎術中用於應付馬匹顛步的打浪動作被她施到林森柏身上,她就像個優雅的騎師,拽著精緻的皮質韁繩,輕鬆坐在盛裝舞步鞍間,而林森柏就是她胯下那匹一路小跑的乖巧馬駒,伴她盡情馳騁,“您要是還沒看夠,”咪寶不怕死地把領帶遞到林森柏面前,“我把它系回去,再重新解一遍。”林森柏接過那條黑色的暗紋領帶,放在枕邊,朝咪寶絲質襯衫門襟上彆著的那枚萬寶龍領帶夾努努嘴,眯起嫩生生的桃花眼,露出與精緻面容不相容不匹配不和諧的壞笑:“來來來,我告訴你個關於萬寶龍領帶夾的故事。”咪寶一看那笑就覺得有古怪,可聽個故事應該不會引發什麼et劫持地球人,大章魚卷翻郵輪,國足世界盃折桂之類的科幻特技場面,於是她俯身向前,以肘支撐上體重量,把雙手藏進林森柏枕下,將耳朵貼到林森柏唇邊,“什麼故事?”林森柏環臂摟住咪寶,左手在她背上淺淺拍撫,右手以微不可知的速度穿過兩人身體間的鍥型縫隙逐漸向下,“聽說,萬寶龍的領帶夾可以牢牢將領帶夾在襯衣門襟上,”咪寶輕哼一聲,心道,資料夾夾得更牢呢,“如果把領帶繞圈纏在夾子上再夾合,憑普通女人的力氣是沒辦法在不松領帶夾咬齒的情況下掙掉領帶的,”還有這事兒?雖然纏卷夾確實不大容易扯開領帶,可也沒聽說有那麼緊的呀……咪寶的肩頭頂了頂林森柏的下巴,示意她繼續說,“就是因為這個功能,萬寶龍的領帶夾才會賣那麼貴。”“阿乖,你唬我呢吧?萬寶龍什麼不貴?領帶夾算便宜的了,”咪寶隱約覺得脊樑上有個什麼溫熱東西在暖著她襯衣下的面板,可在這種體位上,憑林森柏的手臂長度,絕不可能玩出新花樣來,咪寶感覺安心的同時,又有那麼幾個腦細胞叫囂著失望,“再說領帶夾要那麼緊幹嘛?又不是耗子夾。”對地產商而言,把杜撰的美景說得像貞子那麼真並勸服顧客蒞臨現場親身體驗那種牆紙之下只有糠的樣板房簡直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林森柏是地產商,她脫不了地產商的習慣,“我一會兒把領帶纏在你手腕上,你試試就知道為什麼領帶夾要緊,又為什麼因為緊而貴了。”此一不懷好意的建議咪寶當然不會採納。試?試了就不是緊不緊貴不貴的問題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兒,除非她神經短路了才會答應。抬起頭,咪寶平視林森柏,挑著眉狡黠笑道:“我們不如先來一場如火如荼如膠似漆如臨仙境的床戲再接著討論要不要玩s吧,或許一會兒是我綁你呢?林、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