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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叄仟ML

李孝培聞言,苦笑搖頭,“你可真是一天一個主意,女人善變也不是這麼個變法兒,您還能堅定一點啊?到底是放是留呢?給個準信兒,別害我家木木睡不著。”席之沐側頭,目露兇光,作勢又要打。李孝培可憐巴巴地不敢動,一張臉上寫滿了“弱”字。汪顧見這局面,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留!她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半死不活也是我的植物人!”再次打起精神的汪顧堪稱鬥志滿懷。而始作俑者李孝培卻壓根料不到汪顧的危機感被一席無心之語挑起來後,整個人竟變得眉飛色舞、生龍活虎,好像時光又回到從前,那些個汪顧還是兢兢業業小白領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充滿了簡單快活,清澈得不帶一點兒雜質,更沒有一絲不必要的糾結。李孝培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是汪顧太過彪悍呢?還是人性若不被各種觀念扭擰失真,本來就應如此呢?295 誰?與師燁裳相比,這個夏天,林森柏過得還算舒心愜意。但也僅僅是在與病得幾乎生活不能自理的師燁裳比時才能比出這種效果,換別人都不行,換別人她比不出個悲劇也得比出個鬧劇,總而言之不會是喜劇。好在是自從師燁裳沒收了她半個億後,莫茗梓和馬律籮都再沒有出現在她的視野裡,生意上的事也沒有出現重大問題,真正不順的只有家庭——這個被世人稱作避風港的地方,為什麼無時無刻地拖著她的後腿,不讓她往自己憧憬的理想國大踏步邁進?在她再一次被二老叫回家訓話,最終又聽得淚如湧泉奪門而出之後,咪寶與她商量說,老人家對搞gay這種事的接受能力始終有限,非得有一陣子才能緩過勁兒來,過一段,要是情況還沒好轉,就可以考慮大家坐下來正經地談一談了,總這麼放之任之,遲早把老人家熬出病來,到時追悔莫及,不如早做了斷。林森柏雖然沒心沒肺,其實倒也是個孝順孩子,她不是不愛自己的父母,不是不希望他們快樂,她只是突然對自己手裡的鈔票起了恨意,原因是別人對雙親的孝順都能用錢衡量,可她竟由於錢太多而根本無法以任何能用錢買來的東西向父母表達心意。“我不想跟他們談,他們不講道理。”某天傍晚,林森柏貓兒一樣將鼻子在咪寶胸口磨蹭,邊解咪寶藏在襯衣下的內衣帶,邊衝咪寶撒嬌。按說這是個詭異的場景,小受反撲大攻,天理不容,然咪寶對此,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林森柏要推她,肯定會先裝可憐,她母性大發之日,便是林森柏上下其手之時。這奸商不知為何會那麼篤定她不會在這種時候推開她或者反推她,但事實證明,她就吃林森柏這套,隨即就躺平任調戲了。既然林森柏不願與家裡談,咪寶身為林家公敵,自然要擔起緩和關係的責任,雖然她自己家也因她與林森柏的關係鬧得不可開交,可既然走了這一步,就得預備著頭疼,否則不如一早放手,省得這麼一番折騰。她於“事後”想了小半夜,,不合時宜地發起情來。抽走林森柏的psp丟到床下,她牢牢將林森柏的雙手按在枕邊。林森柏嘿嘿一笑,嘟起嘴來要親她。她猛想起該跟林森柏正經討論一下家長會的事,無奈林森柏小嘴勾人,桃花眼勾人,液晶顯示器更勾人,她是人,當即就被勾得一塌糊塗,兩人一滾如故,家長會就這麼被丟到腦後,一次,再一次,十次八次之後,它就暫時不算個事兒了,畢竟兩人還有各自的工作:一方面,舊城改造進入實質性階段,工程不再是紙上談兵。林森柏每天算計完別人算計自己,想著家裡有個善解人意的迷人大攻,她就不亦樂乎地忙成了一隻陀螺,併發誓要在三個月內將打發莫茗梓的那半個億給掙回來。另一方面,會館延伸出去的小會館近段裝修進入收尾期,咪寶這個總經理顧完大會館又要顧小會館,有時連週六日都得被人請去處理糾紛,譬如,上個星期六晚上十點,她正強打精神打算把攢了一星期的熱情都湊在一夜交給林森柏時,電話來了。預備放在小會館偏堂的一幅砂岩壁雕出了問題,右上角被雕少一片蔓藤葉,監理認為與原圖不符,建議讓廠家負起全責,重新照原圖趕製新貨,而廠家覺得在一幅四米乘八米的砂岩壁雕上散佈著多達上百片的葉子,少一片也無傷大雅,小會館開業在即,就算他們勇於承擔責任,這麼大幅的壁雕也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做出來,如果咪寶願意協商處理,他們可以在價錢上作出最大讓步。師燁裳將整個小會館的決定權交給了咪寶,從設計施工到驗收結賬全是咪寶的事,她當然可以不問師燁裳直接給對方一個答案,只是她負責慣了,事必躬親。與偏堂匹配的壁雕圖紙是經過半打設計師認可才定下來的,頂端射燈鑽位要求精確到毫米,為的正是取得一個最佳的光影效果。缺少葉子的位置是壁雕左上角,那一處圍繞著大大小小六盞射燈,咪寶既不想苟且,也不宜拖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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