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笙!這,這,這是我的?”段帷一副大驚失措的表情。“啊?不是,那是我的,你的在右邊。”呂亦笙欣賞著段帷被嚇到的表情。段帷長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右邊,啊,右邊的真對味:一系的暗色襯衫長褲,統統是布質的,很舒服的感覺。但怎麼怪怪的,每件衣服的領口都有一個銀白色類似家徽的東西?段帷扯出一件衣服,問:“這是什麼?”“你說呢?”“家徽。”“對啊,就是家徽,我家的家徽,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你可以看看手上的指環,上面有字。”呂亦笙也不怕段帷的心臟有沒有足夠的承受能力,竟把話說的那麼白。“我屬於呂亦笙。”段帷念著指環上的字。“看,你自己都承認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好了,下樓吃飯,你該餓了。”呂亦笙一副開心的表情。我,我又被人騙了,對吧?段帷茫然的想。“都是你喜歡的菜,看看還滿意嗎?”呂亦笙從段夫人那裡打聽到不少訊息,什麼小帷喜歡的菜拉,喜歡的書拉,喜歡的音樂拉,喜歡的衣服拉乾煸牛肉,白切牛肉,西茄炒牛肉,牛尾濃湯,意式牛扒,段帷懷疑亦笙是不是為這頓飯宰了一頭牛,就算是她喜歡,也不能這樣吧。說起來段家的人都比較節約,很少一頓飯弄那麼多菜,何況還是兩個人吃。這幾樣菜都是不能翻煮的,可惜啊。段帷邊想邊不住搖頭,害呂亦笙以為自己情報錯誤。“怎麼?不對胃口?”“不是。”段帷默默立志要吃完它們,決不浪費。於是,一頓飯,兩人吃得“風生水起”——段帷吃東西的速度不是可蓋的,她可以一個人吃完一整套法國大餐只用十六分鐘,其間還包括了與客人談話的耗時。呂亦笙是因為在外國讀書的時候總是很忙,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慢慢吃,久而久之,也就習慣“狂吃”這種方式了。你看,一碗湯從傭人手裡傳到段帷那兒不用半分鐘就見底了,呂亦笙面前的飯永遠是第一口就消失一半就這樣,看起來依然斯文的兩個人沒多大會工夫就把飯桌清理得乾乾淨淨。一個詞:般配。啊——段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亦,亦笙,我困了。”她是個極度執著於睡覺的人,一天要是睡不夠十一個小時就會出現更年期婦女才有的症狀:焦慮不安,精神不振,情緒低落。何況一天內被連續打擊了多次,又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段帷感覺高度不爽。“睡覺?好啊,但是先去洗澡吧。我把你的熊放你枕邊。”呂亦笙心裡打著小算盤,有點不是很磊落的想:今天晚上你要是能睡著,我就服了你。段帷走出浴室,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看起來象一隻小病雞,只是臉上分明的稜角看得呂亦笙心惶惶。即使是男人,也沒有那麼尖利的臉。“我們睡一張床對吧?那你晚上當心不要壓到我的熊。”段帷很認真的說,完全沒有理會呂亦笙穿的有多麼少。呂亦笙不顧淑女形象的向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這大概是人的天性所至。段帷剛躺下,就被人叫住:“頭髮是溼的,怎麼能睡覺,快起來,我替你吹乾。”“為什麼?我以前都是這樣睡的。”段帷十分不解,睡覺和頭髮有關係?這下到呂亦笙愣了,怪不得段夫人說小帷總是會頭痛,醫生也查不出來是什麼道理,原來是這樣:段帷從小一個人睡,沒有人告訴過她睡前一定要把頭髮弄乾,否則久了溼氣留在頭部,一旦受到一點刺激就會頭痛,就是中醫裡說的,頭風。“小帷,以後不可以這樣了,會頭痛的。”呂亦笙這一天感受的心痛,比從前的加起來還多。“哦。”段帷已經是一副快睡著的樣子,也不管耳邊吹風筒在呼嘯。俯檢視[5]“小帷,你睡著了嗎?”呂亦笙看著小傢伙的頭一點一點的,就問。半晌,沒動靜。呂亦笙心裡暗笑,開始親吻段帷的脖頸。一下一下緩慢而輕柔,其間冷不防的小咬一口,挑逗的意味濃濃的在房間裡蔓延。要讓她心裡成熟,怕是還要一段時間,但是生理成熟,大概只要一夜就夠了吧?“恩~~~~”段帷閉著眼睛,感覺什麼東西在身上擴散著,感覺不好,但倒也不壞,可她睡意已決,根本就不想去管。呂亦笙看著段帷的臉漸漸紅起來,很有成就感的開始下一步驟。她左手從背後摟住段帷,右手開始和段帷睡衣上的扣子打交道,她的唇從脖頸移到了段帷的耳後,在那一處柔軟的肌膚上來回遊蕩。她每舔一下,段帷的身體就有些輕微的抖動,力道加重一分,段帷的臉就更紅一分。找到了!呂亦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開心,那種感覺就像市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呵呵,小帷,你逃不掉了。“小帷?”“恩?”看來某人已經脫離睡海,恢復知覺了。段帷睜開眼睛,發現衣服的扣子已經完全被解開,除此之外,還有一隻“魔爪”在她小腹遊走。“你——”“別說話,放輕鬆就好。”呂亦笙惟恐段帷又要說出什麼很經典的白痴語句破壞氣氛,乾脆就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