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帷開口的權利。她溫柔的褪下段帷的上衣,淡淡的吻著段帷看起來很羸弱,其實堅硬無比的肩膀——多年的搏擊訓練,令段帷的身上佈滿傷痕,同時也佈滿硬邦邦的肌肉。只有剛癒合的幾道鋸齒刀疤上新長出的面板散出一點淡紅的光澤。呂亦笙將段帷拉倒在床上,輕輕的俯在段帷的耳邊:“小帷,知道什麼是愛嗎?”段帷搖頭,“那你知道什麼是做愛嗎?”還是搖頭,“我教你好嗎?”段帷茫然的看著她,頭微微的點了一下。“第一步就是,吻我。”呂亦笙閉上眼睛,用鼻尖摩挲著段帷的唇,期待著段帷的動作。但是——過了半天,她感覺臉上有個什麼東西碰了她一下,就匆匆的離開了。原來,段帷對吻的概念還是嬰幼兒階段的那種,英式淺吻。“不是這樣的,應該——”呂亦笙對著段帷的唇深深的吻下去,順便將段帷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腰上。要是等段帷動作,大概一晚上下來兩人還能相敬如賓呢,還不如火暴一點,就當送佛到西天吧,呂亦笙巨不平衡:有哪個女人會象她這樣命苦的。漸漸的段帷的呼吸急促起來,放在女人腰際的手開始滑動,鼻息拂過,呂亦笙覺得自己不再冷靜。“來”呂亦笙讓段帷翻身壓住她,自己則迷醉的享受著段帷的回吻。“你現在想做什麼?”呂亦笙知道段帷就算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在局面維持了一段時間後問。“我,我不喜歡你的衣服。”段帷的瞳孔原本是一種淺淺的棕色,這一刻竟變成了墨黑色,如黑洞一般,呂亦笙的目光被緊緊的抓住。“那就脫掉它好了”夜色撩人啊——早上七點鐘聲響起的時候,段帷從呂亦笙身體裡離開,看著手上的血問:“這是什麼?”呂亦笙狠狠的咬了段帷的肩一口:“你還好意思問。”“血?!你的?”“難道還有誰的?”無奈啊,無奈。“你昨天晚上喊痛就是因為它?我弄痛你了嗎?”段帷顯得很緊張,看著呂亦笙依然泛著潮紅的臉問到。“佔了便宜還賣乖。你是典型。”呂亦笙掙扎著想從段帷懷裡離開,但是實力懸殊,只好作罷——段帷的雙臂緊緊箍著她,一夜雲雨過去,段帷的目光開始變得堅定,不再像從前那般遊移,但口氣依舊:“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呂亦笙頓了頓,“困嗎?”連夜的高潮,讓第一次感受肌膚之親的呂亦笙有點吃不消。即便是知道很多有關於性的知識,但體驗和了解畢竟是不同的。這時她問,不是因為段帷看起來想睡覺,而是她自己已經全身無力了。“不困。”段帷的瞳孔還是那樣深深的顏色,微微眯起的眼睛盯著呂亦笙,夏天的感覺又在兩人身體裡浮現。不得不承認,呂亦笙是個教導有方的老師,而段帷是個天賦極高的學生。段帷慢慢的欺向呂亦笙的脖頸,在那裡細細密密的吻著,時不時烙下一個吻痕,弄得身下的人陣陣發抖。她的手撩撥著呂亦笙胸前的花蕾,讓它們再次變得堅硬起來。“你啊——”還沒等呂亦笙反應過來,段帷已經進入了她。剛開始還是溫柔的湧動,當段帷感覺呂亦笙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背部時,小小聲的詢問:“會痛嗎?”“不,不會,啊”呂亦笙的身體不自覺的弓了起來,隨著段帷的速度擺動著。段帷一手托住呂亦笙的腰,讓她靠近自己,一手在她的身體裡引動無限的激情。“不,不”“啊?”段帷放慢速度,以為身下的人有什麼不妥。“不不要停”漸漸地,段帷的速度加快了,力度越來越大,也就不時的頂到呂亦笙的深處,“小帷——啊啊啊,啊”快感一下一下的衝擊著呂亦笙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