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好的!砍!給我砍成肉泥喂老虎!”
陳舍攔不住,只能看謝風雨蹦躂。
謝風雨消瘦,用料厚重的刀他根本把握不住,砍了幾下都沒效果的。
“那小子,你過來!”謝風雨累得氣喘吁吁,環顧一圈,目光鎖定姚慎。
“啊?我嗎?”姚慎一臉懵,旋即手裡被塞了刀。
“砍!砍成兩半,我就不追究你了!”謝風雨咬牙切齒。
姚慎想到被丟掉的令牌,而且那個令牌似乎很有用的樣子。心虛極了,二話不說,就開始砍。
劈柴他是專業的,在家裡劈柴,在軍營劈柴,去陸清江家裡蹭飯,也要劈柴。
他把屍體扶起來,挖了個坑,豎著插進去。擺好架勢,深吸一口氣,一刀劈下去。
第一刀歪了,第二刀有點歪擦著脊骨而下,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下,劈成了兩半。
“大人,這個不夠完美,兩扇肉不是一樣多。主要是工具不稱手。”
姚慎不太滿意自己的手藝,清哥兒殺羊,劈開可以左右完全對稱的。
陳舍一腳踹在姚慎屁股上。
“老子的刀!老子削鐵如泥的寶刀!”
謝風雨看著屍體橫切面,心肝脾肺腎一一看過去,眼珠子一翻,噗通倒地,嚇暈了。
“咋了?不是要兩半嗎?難道不是這樣切?殺羊殺豬都這樣,切雞鴨也這樣啊,有問題嗎?”
說到雞鴨,姚慎吸了吸口水。他餓了,想吃小蠻嫂嫂做的白斬雞。
姚慎嫌棄自己刀功不行,回頭要好好練。
陳舍覺得不對勁,誰家是這樣砍人?陸清江認識的人,難道就沒有一個正經人嗎?
“其他人繼續巡邏,姚慎你把人丟馬背上送下山。還有!給老子把刀磨了!”
陳舍咬牙切齒。
姚慎從地上爬起來,眼珠子轉了轉,有點分不清現在的狀況。
“將軍,到底打不打仗?議和不議和?這一天天,也不知道在幹啥,連一口紅燒肉都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