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商隊這些年不行了,要想法子拉起來一個商隊。不然走到哪,被搶到哪,走到半路,鹽一粒都不剩。”
他認真了,連硃砂往他嘴裡塞小花捲都囫圇嚼碎嚥下,完全沒留意自己吃了什麼,或者說都沒發現自己吃了東西。
秦鈺許久沒有正經動腦子,寫豔情話本,一味瞎編亂造即可,一頭熱的事情,真費不了多少腦子。經商的事,以唐家的體量牽扯太多,不是瞎編亂造能定下章程的,需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
上到打點,中到運貨路線,下到鹽袋子,都要考慮在內。
半成利潤本就不多,需細細斟酌,壓縮成本,用最少的錢,辦最好的事。
秦鈺決心將事情做好,本該讓下面掌櫃拿章程的事情,可他怕那些掌櫃出錯。
一國的鹽茶買賣,這不是開玩笑的,若是能吃下,唐家以後就不懼各地州府盤剝,躺著等朝廷抽成就行。
這已經不是進貢皇商的範疇,這是官商。
茲事體大,秦鈺不敢怠慢半分。
無論杜微瀾是不是開玩笑,他都不敢把這事情當玩笑。事情若成,唐家何懼秦家?
但凡事情能成,唐家就是景朝皇室養的獵犬,指哪打哪,不說二話。
不多時,秦鈺就眼前陣陣發的黑,他晃晃腦袋,丟下筆癱坐在地上。
“餓了,那兩個不靠譜的大夫說,頭暈就是餓了。”
硃砂都快哭了,立刻衝出去,不多時就抱著個大食盒進來。
“吃!可勁吃!”
另一頭,杜微瀾喝了風寒的湯藥,苦得險些吐舌頭。
她懷疑這兩個大夫是故意的,可兩人一副認真模樣,說話也是有理有據。一番話說下來,彷彿這藥就該這麼苦。
不苦不治病。
陸清江險些被忽悠,端起碗往嘴裡倒,碗底還有幾滴藥汁,落入口中,他臉色頓時變了。
兩個大夫出門,陸清江小聲嘀咕:“小蠻,這兩個是庸醫吧?我就沒喝過這麼苦的藥。苦得我天靈蓋都要飛起來了。”
:()前太子她真有皇位要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