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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升抱著太子殿下到一邊去,皇帝本來是心中氣憤,沉著臉一言不發,此時也怒氣消散,冷靜了下來,問要如何處置這個藩王。太子殿下玩了一會兒那個玉佩,就覺得不好玩了,扔在一邊,又盯著一邊文閣老手裡的玉笏不放了,他又要到文閣老那裡去,柳升抱著他不放,他就不高興地咿咿呀呀呵斥他,柳升沒法子,只好放了他,他就要去扒拉文閣老,文閣老正在發表見解,看太子殿下過來,就緊張地趕緊看向皇帝,皇帝無奈,只得下了皇座,將兒子抱到了皇位上去和自己一同坐著,下面大臣齊齊鬆了口氣。都御使大人這一天從衙門回到家,其夫人就接到他說皇上來下了賞賜,除了還了他那一塊玉佩外,還另外賞了些金銀。都御使笑著點點頭,被太子殿下扒拉一下也並不是什麼壞事。~~~~~~~~~~~~~~~~~~~~~~~~~我自認為沒把許七郎寫偏,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不過大家說季衡在和他曖昧這一點,我是非常不贊同的。 季衡是個男人,他根本就不會去想那些什麼感情上的深意,遇到不是自己想要去解決的麻煩事,就含含糊糊過去罷了。諸如他老孃要他娶妻之事,他不想娶,但又不想違拗許氏,於是就含含糊糊,既不答應也沒有拒絕。其實大部分男人都是這樣的,別以為他們能把什麼事情都清清楚楚地在心裡琢磨,季衡心裡琢磨著他需要琢磨的事情,不想琢磨的就根本懶得想的。所以有些讀者提到的有些問題,作為作者的我是想過的,但是季衡是不會去想的,他又不是為了談戀愛而生,他就沒想過談戀愛,生了孩子之後,他和皇帝的相處模式,都已經是夫妻模式,而不是情侶模式了。而這一部分內容,既是解決掉海寇王啟和吳王許七郎在季衡面前就是個耙耳朵,怕老婆,季衡說什麼,他都唯唯諾諾地稱是,沒有一點脾氣,他的那些兄弟們看著都要默默把臉偏開,心想此人真的是他們的那個當家嗎。但是,他在季衡面前的確是唯唯諾諾,卻完全是陽奉陰違,該怎麼做最後還是怎麼做,於是只惹得季衡生氣,但是季衡生氣也拿他沒辦法。季衡指揮不動許七郎這一幫子兄弟,所以只好默默地開始做後面的籌謀打算。漸漸地,許七郎的船和短腿楊的船就在海面上漸漸分開了,距離越來越遠,到之後完全看不到。季衡是想能夠和後面追擊的朝廷水師相遇到的,但是這茫茫海上,又沒有現代化的通訊工具,傳話靠喊,或者就是之前許七郎同短腿楊聯絡那樣,還要靠著舢板往來兩船之間通訊,而確認對方方位,則是依靠視線,視線之外,就完全不行了。這些種種限制,都讓季衡沒有辦法同在海上追擊敵寇的水師聯絡上,故而只得跟著許七郎的船往許七郎所說的水寨而去。而季衡想了想,也並不覺得許七郎說的法子太差,一番準備之後再去王啟處,便是更有勝算。自然他也擔心許七郎入歧途太深,到時候要將他拉回太難,所以此次也務必要弄明白許七郎的力量是從何而來,許大舅和這些海寇的牽扯到底有多深。他雖然派了探子來打探海上力量強大的海寇的力量底細,但是這些力量強大的海寇,往往小心,派出的探子往往並不易打入其內部,於是起到的作用就有限,送回的訊息也有限。而季衡沒想到許七郎只下了東南一年多兩年的時間,就已經和這些海寇有了這般交情,他現在在許七郎身邊,從這裡瞭解東南沿海各海寇集團的勢力,是最好不過,雖然將帥孤軍涉險並不是上策,但現在他既然已經在許七郎這裡,這樣做便是利益最大化了。季衡坐在甲板上的一個木桶上面,傍晚的太陽曬在他的身上,像是給他鍍了一層金,因他是許七郎的駢頭,船上雖有很多船員,大家嘻嘻哈哈地說話,也對他充滿好奇,卻沒有誰來招惹他。許七郎看季衡只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就以為他是在生自己的氣,在和手下們討論完正事之後,他就跑到季衡面前去上躥下跳地要逗他開心。季衡依然是不理他,只是思索著之後解決王啟的戰術。晚飯好了之後,許七郎給季衡端了一盆熬的湯來,主食還是行軍餅,好在有了熱湯,他親自將那餅給用魚湯給泡了再來給季衡吃。季衡默默無語地接到手裡,還是坐在甲板上,慢條斯理地吃起來。船上一群大老爺們都是粗糙漢子,季衡吃飯卻是保持著士大夫的禮儀,斯文雅緻,於是又惹起一群人窺探,許七郎就盤腿坐在他的旁邊,說,&ldo;吃完了還有。&rdo;季衡說他,&ldo;去吃自己的吧,你坐在這裡盯著我做什麼。&rdo;許七郎訕訕地說,&ldo;你在生我的氣,我吃不下嘛。&rdo;季衡抬起筷子就給了他腦袋一敲,道,&ldo;我還不知道你的油嘴滑舌,趕緊吃去,吃完了我還有事情和你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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