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大發慈悲地移開了自己的手。&ldo;撕拉‐‐&rdo;刺耳的棉布撕裂聲,緊接著,駱佳白感覺到柔軟的布料覆蓋上了自己的眼睛,於是原本的黑暗變成了徹底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努力地睜開眼,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光源,眼部功能的缺失讓其他官能感應變得更加敏感,身後男人的呼吸彷彿被無數倍地放大在耳邊似的,當他再說話的時候,真正讓駱佳白嚇了一跳。&ldo;如果老子不高興,就算直到訓練結束,你們也不會知道折騰你們的人到底長什麼樣‐‐&rdo;那個人粗魯地說,又彷彿是自言自語,&ldo;是人還是個熊,有種自己滾進軍部正大光明的看,要是比老子官高一級,別說給你看,就是給你奉茶老子也沒半句怨言。&rdo;能想象男人一邊漫不經心地這麼說著,一邊用那雙大手在他腦後用布條靈巧地上了個結實的結釦,駱佳白深呼吸著,雙眼睜得發酸,眼角自然分泌出來的蹭在不一定絕對乾淨的布料上液體弄得他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索性閉上眼。&ldo;可惜規矩就是規矩‐‐&rdo;被粗魯地轉了過來,駱佳白微微揚起了下巴,只聽見耳邊啪地一聲,隱約能感覺到透過黑色的布條,不遠處有了一絲絲火光,就這樣一點點的模糊光源,也讓他感覺好受了很多,雖然他知道自己只是被矇住了雙眼,並不是真正的徹底失明。男人吸了口煙,含含糊糊地道:&ldo;只要你一天沒走出這個訓練營,就牢牢地記住一句話‐‐&rdo;尾音消失在衣服撕裂的聲音中。身體暴露在夏夜微涼的空氣裡,駱佳白緊緊地咬住牙關。&ldo;在這裡,我就是你們的神。&rdo;…………在駱佳白的記憶力,這是整個夜晚希爾普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足夠震撼。足夠可惡。如果說話的物件不是他,那麼他可以勉強承認,足夠霸氣。這是後來駱佳白的總結‐‐因為當時,他實在是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想太多,&ldo;嗚‐‐慢些‐‐&rdo;駱佳白咬緊牙關忍住疼痛,只能從牙縫中擠出零碎不成句子的詞語。而他也立刻敏銳地感覺到,結實地攔在他腰間的手臂猛地收緊後,驟然放開,就好像真的聽到了他的乞求似的,希爾普的動作放慢了些,甚至變得不再那麼野蠻。鬆了口氣,駱佳白抓緊時間深呼吸調息。頭無力地垂在男人的頸脖間,額跡的頭髮因為汗液貼在額上,有點發癢,但是沒手去抓,駱佳白忍了忍,最後自暴自棄地在男人肩頭蹭了蹭,勉強代替了手。駱佳白不知道,這一蹭,一不小心蹭到了野獸心底最柔軟的那一塊(……)。動作猛地一頓,下一秒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希爾普將硬如灼鐵的玩意抽出來‐‐猛然那填充物忽然抽了出去,駱佳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少年有些緊張地抬起頭的樣子就好像受了驚的浣熊,即使是雙眼被完全遮住,也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安‐‐鬧不明白這對於自己來說完全陌生的男人又想要整什麼么蛾子‐‐還好,希爾普只是伸進了兩根手指。然後在柔軟的內壁中耐心地摁壓,看起來,好像是在擴張似的。於是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駱佳白抽了抽嘴角,想告訴男人,擴張一般在正常的程式裡算是前期工作‐‐它之所以叫&ldo;前期工作&rdo;,就意味著它是要在&ldo;前期&rdo;做的‐‐…………而不是做到一半忽然心血來潮又跑回來做前期工作。但是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駱佳白又覺得自己微妙地感覺到了一點點變化‐‐比如這個年輕的少將,從一開始的粗魯放肆,變得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和愛護,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從最開始野蠻的單方面掠奪忽然放慢了節奏,動作也跟著輕柔了起來。駱佳白當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也許……這傢伙突然醒悟過來被自己壓著狠幹的是自己的兵?=_,=……惡,還是算了,這種熱血正義的理由用在這種場合還不如沒有理由來得讓人能接受。當希爾普再一次進入的時候,駱佳白咬緊了下唇,隨即驚訝的發現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來到。如暴風雨般猛烈的撞擊再開始,那一下下撞進身體最深處的堅硬就好像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了他的心臟上。整個過程中誰也沒有說話,就連駱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