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食的野狼:&ldo;不做,老子才會後悔。&rdo;言罷,男人的手猛地掰開那觸感良好十分緊實的臀部肌肉,將自己拿早已堅。硬。灼熱的巨。大,狠狠地頂入身下人的身體之中‐‐雙方同時發出一聲沉悶的鼻息。白雀死死地皺著眉,忍耐著身後傳來的撕裂的劇痛,以及那個灼熱得幾乎要匠人燙傷的巨大物體,在自己的體內毫不留情地緩緩抽。動‐‐&ldo;這次出任務,如果你聰明一點跟著先遣部隊去了,可能他們還不至於到全滅,是你自己不跟著去,白雀,你憑什麼在事後跑過來怪我,還讓傳話的人明裡暗裡職責是我故意想要他們的狗命……&rdo;諾羅拉狠狠地咬住白雀的耳垂,直到口中嚐到了血腥的氣息,這才懶洋洋地舔了一口放開他,在兩人沉重的鼻息響起之間,他就著深深埋入男人體內的姿勢,將他整個人抬起來,翻轉過來,在聽見白雀難以忍耐地從口中發出一聲痛呼,男人翹了翹唇角,不僅沒有放緩動作,反而更加兇猛地一次次將自己深埋進那緊緻柔軟的深處!&ldo;小鳥,我縱容你那麼多次,這似乎讓你有些忘乎所以‐‐你弄死那個叛徒的手法太高調,地方政府那邊覺得被下了臉面愣是要我給他們一個交代‐‐喏,你看……&rdo;諾羅拉再一次將自己撞入,身下沉重的肉袋拍打在灰髮男人的臀部發出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再急著抽出,一隻手將白雀抱在懷中,另一隻手卻伸出來,用自己粗糙的手心蹭了蹭懷中那被進攻得氣息不穩男人的下顎,忽然笑道:&ldo;這一次不能再縱容你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你也老老實實給我去監獄裡反省反省自己……&rdo;從頭到尾沒有任何反應的灰髮男人,在聽見諾羅拉的話時,終於彷彿有所反應一般,掀起了自己的眼皮,瞅了他一眼。&ldo;聽說那個絕翅館是個不錯的地方,裝置各方面都不會委屈到你,&rdo;諾羅拉重新抱著懷中跟自己不相上下體型的男人,大力進攻,兩人的結合處漸漸響起來奇怪的水聲,或許是血液,又或許根本就是‐‐&ldo;小鳥,你看,你後面也是很適合進入的‐‐我從前就說了,光看外表,誰也看不出誰是一個天生的浪貨。&rdo;白雀閉著眼,卻再也不肯睜開‐‐直到感覺到那個人的動作越來越快速,緊接著一道灼熱的液體深深射入他的體內,睫毛輕顫,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他不知道最後諾羅拉拉著他擺弄了多少次,強迫他擺出多少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勢,當男人終於肯放開他時,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窗外,似乎太陽都下了山,月亮高高地掛在繁星之中,魔鬼訓練營頭狼的木屋周圍,是無數夜晚出沒的昆蟲吱吱叫的聲音。強忍著想要找一個地方嘔吐的強烈欲。望,甩開搭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隻沉甸甸的手臂,白雀從諾羅拉的床上翻身坐起來‐‐對了,他們最後一次似乎是在床上。皺皺眉,直接忽視了從身後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的劇烈疼痛與不適,並不是拿來被進入的地方,此時此刻似乎還保留著被侵入被狠狠填滿的錯覺‐‐身體的強度讓他不可能因為這點挫折就在被擺弄的過程中暈過去,所以,每一次自己抽搐著,不情願地在那個男人手中射出的模樣,也如同電影一般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白雀頭疼欲裂,他勉強地套上褲子,隨手抓起一件不知道是他的還是諾羅拉的襯衫套在身上,當他推開諾羅拉的房門,重新回到空氣新鮮的戶外時,周圍一片寂靜,這一刻,卻只有灰髮男人自己知道‐‐有什麼東西,就要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什麼東西,就要這樣崩塌了。周圍熟悉的山林野地,此時此刻彷彿幻化成了無數的魔鬼,它們圍繞在他的周圍,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天真……絕翅館?好像就是雷因斯家的大少爺去的那所監獄吧?聽說是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至少,可以幫助他遠離這裡。遠遠地離開,再也不要回來。……一個月後,絕翅館的三號樓入住了一名新的犯人。灰色的頭髮,銀灰色的眼睛,少言寡語,住在一間擁有著同樣一群奇形怪狀的犯人的牢房裡‐‐如果不是有圈內的犯人認出他究竟是誰,他幾乎就要被就此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