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法院內,
被關在澳大利亞,瘦了一大圈的麥克阿瑟站在被告席的位置。
其實依照軍事法庭的標準,
麥克阿瑟的情況其實很難評判,畢竟是美國總統下令特批他撤退的,最多連降幾級,把他手中的軍權收繳一大半。
但得罪了安布雷拉,
哪怕是先前的美國財政部長安德魯,也在法庭對峙面前撈不到任何好處。
就算麥克阿瑟的妻子和家人再怎麼為他疏通人情,奔走收買,但得到了答覆都是一個詞:
“no。”
家庭背景在一整個利益集合體面前如同塵埃般渺小,
這次沒有人再為這位西點第一的將軍開口說話了,因為安布雷拉讓他們閉嘴。
先前在澳大利亞拍攝計程車兵的命不是命的錄音,
直接為他挖了一個史無前例的深坑。
安布雷拉又一次裹挾了民意,讓麥克阿瑟登上公開庭審,為一個連的保護傘僱員的性命買單,為耍小聰明買單。
“麥克阿瑟先生,原告方列出了包括三封電報在內的五項紙質證據,二十五份口供。”
“包括你密友兼任下屬的西科多中尉指控你欺詐性傳遞錯誤資訊,你前妻情婦指控你濫用職權收受賄賂,前菲律賓總統指控你敲詐勒索,安布雷拉保護傘澳大利亞分公司,指控你漠視生命,違反美奧合作準則。”
“請問你有任何要反駁的地方嗎?”
木槌被敲響,
示意眾人安靜後,法官一字一句的宣讀道。
議論聲停滯,
快門聲卻從未停下,曾經無比垂涎的鏡頭,麥克阿瑟從未覺得如此刺眼,那奪目的白光像是在炙烤他的面板般,帶給他陣陣幻痛。
依稀還能聽見,
幾個離得近的民眾低訴道:
“對自已人上馬刀,面對日本人跑的比誰都快,真不知道這個蠢貨將軍有什麼值得吹噓的地方。”
木槌聲將他的思緒打斷:
“麥克阿瑟先生,請您儘快做出回答,要不我將追加一條蔑視法庭,有意拖延庭審時間的罪名。”
“我....認罪。”
見麥克阿瑟沒做任何掙扎的認罪,
原告席的約拉法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之前還滿身傲骨的將軍居然意料之外的選擇了體面。
這樣也好,
提前準備應對他掀桌子爆黑料的檔案,以及針對他家人的打壓行動全部用不著了,既然他選擇體面,那我就給他一個體面。
“原告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地方嗎?”
約拉法搖搖頭,將收繳麥克阿瑟連同家人全部財產的要求嚥下肚子,說道:
“沒有。”
“好,現在我宣佈原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前陸軍總參謀麥克阿瑟,剝奪所有榮譽,職位,並同時判處三十五年監禁。”
隨著宣判麥克阿瑟命運的木槌落下,
這位唯一值得吹噓的成就可能只有西點軍校第一名的將軍,以‘大明星’的方式結束了他的軍旅生涯。
帶上墨鏡,
披上風衣,約拉法朝著他微微一笑,擺了擺手指一張提前準備好的邀請信藉由警衛手中遞到了麥克阿瑟面前。
“麥克阿瑟先生,黑傘電影公司誠邀您人生經歷,以及外貌形象的影視改編權,我們將按照市場價支援版權報酬,您也將要有自已的電影了。”
一直渴求的東西以這種方式回到自已身邊,
麥克阿瑟只覺得無比諷刺。
.....
麥克阿瑟的審判結束了,
可這並不代表,
針對所有日裔的審判停止了,在安布雷拉以及英美兩國的特意縱容下,他們承擔著故國犯下暴行的利息。
無邊無際的唾罵,無邊無際的鄙視,無邊無際的心驚膽戰。
倫敦國會廣場的演講臺上,
丘吉爾拄著柺杖出現在了麥克風前,代表王權的喬治和代表‘神’權的威爾遜站在他的身側,表情前所未有的肅穆。
無數人駐足在電視機,亦或者收音機前等待著這場歷史性的發言。
“各位,我代表英國政府,受英國國王喬治授權,正式對以德、日、義大利墨索里尼非法政府以及其任何追隨者宣戰!”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可能會懷疑我們是一個好戰的國家,可能會質疑我們把本應該花在社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