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耳房準備把灶臺拆下來。午後的陽光熾熱而耀眼,照得人有些睜不開眼。爺倆走進耳房,裡面瀰漫著陳舊的氣息。
又按照家裡鐵鍋的大小,做了一個雙灶臺的檯面出來。許耀翰挽起袖子,和老爺子一起量尺寸、鋸木頭,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頰不停地流淌。
老張頭經驗豐富,在一旁指導著,許耀翰則手腳麻利地操作著工具,不多時,一個嶄新的雙灶臺臺面就初見雛形。
因為他還要去上班,弄得差不多時就被老爺子趕走了:“你趕緊去上班,剩下的我自己就能弄好。”老爺子的語氣堅決,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許耀翰也無奈了,畢竟前些日子因為“負傷”休息了好一段時間,現在還真不是不好再請假了,見狀只好點頭:“那辛苦爹了,您要是累了就等著我下班了回來弄。”
老太太給許耀翰打來一盆水:“快洗洗,洗完就去上班吧。這裡不用你惦記。”她動作麻利,說話間已經將水盆穩穩地放在了一旁。
別說今天有老頭子在了,就是老頭子沒在,她一個老太太也能把灶臺搭建出來。以前什麼事不是靠她自己慢慢摸索啊。啥時候指望過男人了。
老太太的神色堅定,話語中透著一股倔強和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