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俞真懷疑這個衛生間的每個隔間是專門用來方便客人做某種事情的,每個隔間裡的空間相當大,門推開了還有近一米的距離才是馬桶。餘俞黑黑的眼睛眼波平靜而冷冽,站在隔間門口,看到裡面一個身材強壯眉間帶著兇惡和傲然的男人壓著一個纖瘦的少年在馬桶蓋上,那纖瘦的少年被皮帶勒住了嘴,又被手捂住,嘴裡只能發出很小的&ldo;唔唔&rdo;聲,衣服早被扯壞了,下面褲子的皮帶被抽掉了,褲子掉到了腳踝處。裸露出的上身有明顯的指痕和瘀青。 &ldo;他媽的,滾開,別壞老子好事!&rdo;那壓在少年身上的罪犯朝餘俞露出兇惡的神情,罵道。餘俞神色冷厲,走上前去,道,&ldo;強姦犯是我最厭惡的一類人。&rdo;對方一聲嗤笑,&ldo;你算老幾?&rdo;嗤笑後,還將下身在身下少年身上狠狠動了幾下,露出一臉淫笑,嘴裡喘息很是粗重。這個衛生間並不是酒吧裡的公共衛生間,而是略微有些隱蔽的一間,只有一些常客或者員工來這裡,於是這麼久居然沒有別人來打擾。餘俞看到對方那醜惡的嘴臉,想到當年微微受到的對待,他此時雖然面上依然平靜,但心裡卻已經驚天動地掀起大浪了。再走一步上前,在那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餘俞一把抓住了肩膀和手臂往後將他甩開了。那男人一聲痛呼,馬上反應了過來,就要撲上來報仇,餘俞看到對方那醜陋的因為他剛剛的打斷已經處在半軟半硬狀態的性器,就覺得特噁心,心情更加惡劣。&ldo;你他媽是誰,知不知道老子……&rdo;對方叫罵著,朝餘俞衝過來,餘俞很容易避開了對方,怕把還沒有從驚恐狀態反應過來的少年誤傷到,餘俞將那男人的手臂抓住了,要把他往隔間外面拉,沒想到對方也並不是簡單的人,等的就是這時候,手裡居然閃出一把軍刀要向餘俞身上刺去,餘俞閃避開了,將他的手抓住,一用力,就聽到骨頭喀嚓一聲,刀掉在了地上,餘俞又毫不客氣地對對方的致命弱點出來了一膝蓋,只聽到對方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餘俞已經把人甩出隔間去了。在那男人的嚎叫聲裡,餘俞面色平靜地回頭看那少年,那少年嚇得癱在了馬桶蓋上,眼裡是驚恐,愣愣地沒有動作。餘俞看了他一眼,見他的腿間一片溼漉漉的,但看那樣子顯然並沒有被外面的那個畜生最終得逞,但他的嘴被皮帶勒住綁上了,手也被衣服捆上,腿此時還在打顫,餘俞只好上前將勒住他嘴的皮帶解開,一刀割斷了綁住他手的衣服,讓開一步,道,&ldo;快把褲子穿上走吧!&rdo;對方愣了一下,這才平靜一些的樣子,手撐上馬桶蓋子,顫顫悠悠地彎腰把褲子提起來,但是沒有了皮帶,褲子拉鍊也被扯壞了,他只能把褲子提著,衣服也是破的,臉上也有一些瘀青,眼睛裡是心有餘悸的驚恐和可憐兮兮,他的臉上還帶著稚嫩和懵懂,這還是個年齡不大的孩子。餘俞看他這個樣子楚楚可憐地站在那裡,心裡便有些不忍,於是伸手扶了他一把。因為那個男人的嚎叫,外面有人聽到了,於是很快就有人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地上捂著命根子嚎叫的人,來人驚慌地衝上去扶他,道,&ldo;尹少,你這是怎麼了。&rdo;對方邊叫喚眼睛望著從隔間裡扶著那少年走出來的餘俞,於是從外面衝進來的那酒吧員工也看到了餘俞。餘俞雖然是這酒吧的股東,但是,這酒吧他也沒有來幾次,並不是每個酒吧員工都認識他,恰巧這個就是不認識他的。&ldo;你傷了尹少,等著遭殃吧!&rdo;那員工朝餘俞一通威脅地罵喊。餘俞根本不想理睬他們,扶著那少年就要出了衛生間去。那少年一手捏著褲腰一手緊緊拽住餘俞的手臂,身體有些發抖,但顯然他已經認定餘俞並且傍上他了。但那員工給外面的人用了對講機講話,在餘俞還沒出門,外面就已經又衝進來了幾個酒吧工作人員,有保安還有一般員工,之後經理也來了。此經理姓陶,一看到一方是餘俞,一方是頗有些背景的尹少,開始頭疼了。不知道是誰將這裡的事情洩露了出去,還沒過幾秒,那尹少的朋友也衝了進來。一時間這個原來很寬闊幽靜的衛生間就唧唧喳喳全是人聲了,只是因為有經理的調解和圓場才沒有打起來。尹少早被扶起來要去看醫生,並且威脅說要餘俞等著。餘俞對此不以為意,一直護著那個此時低著頭的少年,還讓經理把外套西服脫了披在那少年身上擋住一眾人等射在他身上的目光。餘俞沒離開多久,餘誠傑就因為視線所及沒有他而覺得無聊了,就讓手下去看餘俞為何遲遲沒有回來。那手下出去看後,對餘誠傑說了後面衛生間發生的事情。餘誠傑一聽餘俞又踢了別人的命根子心下就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