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別!先這樣!&rdo;如果齊祭在車底下,喪屍心動不變,說不定一時間還難以傷到齊祭。整車的人都心急如焚,越野車上的人自知闖禍,立刻開始掃清周圍的喪屍,不知道齊祭現狀如何,他們也沒法直接就爬下去四處檢視,很快越野車後面也跟來一輛眼熟的巴士,上面的人一塊探頭射擊,總算抹黑把喪屍摞倒大片。阿狗嗖的就躥下車,一路砍著殘餘喪屍的頭,就要往車底下鑽,卻又從越野車的另一邊爬了出來,車燈光中,臉上一片茫然。&ldo;齊祭呢?!&rdo;艾方成都快急抽過去了,&ldo;阿狗!沒見到人?&rdo;阿狗左右看看,表情破天荒的破裂了,一向沒有表情的臉彷彿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焦急,扭曲猙獰狂亂最後一片垂死的樣子,也不管周圍人的叫喚,瘋了似的又鑽到車下,遠處又隱隱的有喪屍過來了,旁邊的人心急如焚,越野車上的人更是大叫:&ldo;小兄弟你快出來!我倒車!我們倒車看看!&rdo;阿狗恍如未聞,鑽出來後也不管他們倒車,徑直在周圍喪屍的屍體中翻找起來,偶爾有兩隻沒死透的,就直接一刀劈進大腦中。&ldo;阿狗!阿狗!回來!找不到是好事!她剛才肯定趁亂閃邊了!齊祭!齊祭你快出來!&rdo;&ldo;會不會躲到地圖板後面去了?&rdo;阿奇在下面叫,聲音也失了冷靜,&ldo;叫阿狗別亂看,齊祭趁喪屍注意力轉移的時候返回躲到廣告版那也是有可能的!&rdo;不用艾方成轉述,阿狗便跑了過去,沒多久就聽到一聲咆哮,聲音嘶啞慘烈,讓聞者都感到肝膽俱裂。&ldo;不好!出事了!&rdo;雖然才剛聽過阿狗的聲音,卻也能明白那就是他在咆哮。艾方成連忙低頭,&ldo;單桐!單桐!只有你出去看看了!我給你掩護!&rdo;單桐摘下了眼鏡,裹上一身迷彩裝,拿上槍爬了出來,看看四周,先掃了掃四周,眯起眼:&ldo;餘競舸?&rdo;&ldo;是我!&rdo;越野車上的男子終於明白了身份,&ldo;黑乎乎的,我還當車上的是你,怎麼可能不認得我!我知道我壞事,我跟你一塊去!&rdo;&ldo;哼。&rdo;單桐在監視器中看到前因後果,當即冷哼一聲也不推辭,看到遠處又有喪屍遊蕩過來,便跳下車道,&ldo;快點!&rdo;誰知兩人剛並肩往前走兩步,地圖牌後面就閃出了人。兩人把手電筒照向他們,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僅那麼不到一分鐘的功夫,阿狗就彷彿浴血,他雙手抱著齊祭,齊祭更是滿身滿臉的血,頭髮也粘稠的滴著血水,她緊抿著嘴,眼鏡黑黝黝的望著裝甲車。&ldo;阿狗,這是……&rdo;單桐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覺,他和車隊所有人一樣明白這兩人的重要性,戰鬥力,駕駛車子,堅強的無與倫比的心智,更重要的是……彷彿天生視人命如草芥的心態,沒有這兩個人,基本無法順利走下去,他上前兩步,又不敢碰齊祭,低聲道,&ldo;怎麼回事?&rdo;阿狗沒做聲,他看看裝甲車,又看看越野車,在驚呼聲中,直接跳上越野車的引擎蓋上,指指一個方向。&ldo;你幹嘛,你要幹嘛?&rdo;餘競舸連忙回到車上,阻止司機發牢騷,略有些不滿的問。單桐則冷靜的多,他接過阿狗拿著的數碼相機,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阿狗的方向,試探著問:&ldo;湖?&rdo;&ldo;恩。&rdo;阿狗點頭,&ldo;沒傷,沒感染,血太多。&rdo;&ldo;都是喪屍的血?&rdo;單桐不知哪來的勇氣,也坐在了引擎蓋上,看了眼餘競舸,餘競舸沒辦法,讓司機往阿狗指的方向開,一邊不忘囑咐:&ldo;喂是我魯莽欠這丫頭的,你們可不能亂來把我們往死路上送啊!&rdo;阿狗歪著頭,盯著齊祭,齊祭一臉血得反盯著阿狗,兩人對望著,卻似乎什麼情緒都沒有。路上射殺了幾隻喪屍,閃過幾輛橫衝直撞的車,到了遊玩的湖邊,看著黑暗中黑乎乎彷彿墨汁一樣水,所有人吞了口口水,用車燈目送阿狗抱著齊祭往湖邊跑,然後警惕的四面偵察了一下,把她放進湖面中,幫她清洗。&ldo;你們家姑娘不是很強嗎?怎麼這麼一會就跟被打了麻藥似的一動不動?&rdo;單桐翻看著照相機,因為齊祭沒用過這種東西,開頭阿奇就給設定了九連拍,於是一大串或模糊或清晰的公園地圖後,忽然又有了一光影模糊的影像,彷彿是在極為快速移動的情況下所拍攝的,他奇怪齊祭往回趕被喪屍圍攻的時候並沒有閃光,看來這就是她到地圖牌後面的情況了。他看了半晌,只知道是一個發黑的帶著光影的影像,根本看不出什麼,他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