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文乘南和宋硯瀾一見如故(1 / 2)

有周相如不經意間的催促,文乘南答應了次日一早就出發。

周相如也命書童儘快準備好馬車行禮等一應東西。

天光將將破曉,房門就被人敲響。

文乘南照例熬了一宿謄抄孤本,至今還未歇下,聞聲去開門 就見周相如在外面。

周相如目光越過他往裡掃了一眼,笑道:“我就知道文兄你定是又不歇息累了一夜的。可這孤本再重要,也不及你的身子重要啊。若是文兄你累垮了身子,往後還如何謄抄閱覽別的孤本?這豈不是得不償失。”

“文兄,聽愚弟的,暫先放下去吃早膳,等會兒上路了也在馬車上睡會兒休息休息吧。等歇過來了再繼續也不遲。”

文乘南本想過會兒再出發,但聽周相如的關心的話也不好推脫,就應承下來。

周相如當即陪他整理好手稿書冊,又與他一道用膳,過後再親自送他到門口,的目送著他上馬車離開,約定好過段時日在蘭山學院再見。

文乘南頗為感慨與不捨的走了。

然而馬車一行遠,周相如面上的笑意消失的一乾二淨。

回到房間,書童悄悄覷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先生,您不必傷懷分別。正如您說的,過段時日還能和文先生再見的。到時候您依然能向文先生請教文章學問作己用。”

周相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書童自知說錯了話,趕忙低下頭去。

周相如嗤了聲:“誰說我要回蘭山學院了。”

書童驚詫的抬眼看他。

“既是收關門弟子,為表重視,我留在弟子熟悉習慣的地方教他理所應當。再說了,趙家就趙世澤一個獨苗,寶貝的緊,怎麼會捨得我帶去到其他地方。那我留下也是應趙家所求罷了。”周相如淡淡的說。

書童愕然道:“可是沒了文先生,您若是拿不出好的文章被趙家看扁怎麼辦……”

“啪!”

周相如怒從心起,一個巴掌打斷了書童的話。

書童踉蹌著差點摔倒,臉頰也腫得極高。但他顧不上痛,惶恐的趕緊跪下。

周相如冷笑道:“我周相如才滿天下,哪會需要他文乘南為我添色?沒有他,我照樣能更聲名赫赫!”

他陰冷的盯著書童。

“再叫我聽到你那番話,仔細你身上的皮!”

書童心尖兒一顫,連忙磕頭應是。

另一半,文乘南沒有辜負周相如給他的好意,一上馬車就直接躺下補覺歇息了。

然而沒能睡多久,突然馬車劇烈顛簸了下,將文乘南摔下坐墊,好一個趔趄。

“怎麼回事?”他爬起來問。

車伕很快撩開簾子,解釋道:“街上忽然有兩個孩童跑出來玩鬧,小的急於繞開他們,才致馬車顛簸。”他惶恐的賠罪沒駕好馬車叫文乘南受驚。

文乘南擺擺手說沒事,問孩子怎麼樣了。

車伕道:“沒事,有個年輕人及時衝出來把他們抱走了。但年輕人好像護著孩子摔的不輕。”

文乘南心善,從錢袋子裡倒出點碎銀給車伕,讓他轉交給那年輕人對方去醫館看看。

車伕照做。

文乘南就躺下準備繼續補覺,忽而聽到道年輕男聲:“多謝閣下好意,在下沒有大礙,就不必麻煩了。這本來也是意外,怪不到閣下身上。”

有點耳熟。

文乘南登時睜眼,鬼使神差的撩開簾子看。

外面的年輕男人布衣長袍,雖衣著簡陋,卻儀表堂堂,自帶股溫潤有禮的書卷子氣。

不就是湘春樓裡第一個寫出佳作的宋硯瀾嗎!

“是你。”文乘南對有才學的人都很有好感。

宋硯瀾微愣,“先生認得我?噢我想起來了,您是湘春樓詩會上執筆坐莊的那位先生!”

他眼睛微微發亮,“您那一手字真是極有風骨,是晚輩平生之僅見。”

文乘南當即來了興趣,也不困了,將車簾掀開的更高些,說:“你若信老夫不怕老夫是壞人呢,上來說話吧,我也送你去醫館悄悄。過幾日就是春闈可卡,你應該是趕考的學子,更得注意身子,別到時耽擱影響了。”

宋硯瀾一聽後面的話,也就不推辭了,道謝上去,規規矩矩的端坐在文乘南對面。

心裡暗自盤算,等到了醫館,若無大毛病,他就不開藥了。

眼下他身上盤纏不對多了,能省一筆是一筆吧。

“你今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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