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驚,盯著我,喝道:&ldo;關你什麼事。&rdo;我苦笑了一下,說:&ldo;我只是想,你家裡人,可能會很欣慰,你終於當上了醫生。&rdo;我轉頭對陳成涵說:&ldo;我們走吧。&rdo;&ldo;等等……&rdo;他忽然急切地叫住我。&ldo;林醫師,好自為之吧。&rdo;我沒有回頭,只低低地應他:&ldo;明日開始,我會請夏先生的保鏢陪同,今晚的事再出現性和酒精,他就是這樣糟蹋自己。為什麼?難道我還得還不夠嗎?他懷疑我的用心,千方百計設計除掉我,我如他所願了,為什麼他反而不滿足了?還是說,到頭來,他忽然覺得我這個堂哥還是有點好處,心裡,開始愧疚了?無論哪一樣,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我閉上眼,一種淡淡的悲哀,如霧氣一般,慢慢籠罩上來。我不是聖人,對俊清的做法,這三年來,我每每想起,不是沒有怨恨,但更多的,卻是對他所帶來那種傷害的畏懼和迴避。那樣撕心裂肺的痛苦,有生之年,我再不願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