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的人力有限,不能把人都浪費在建立城池上,我們的人都是戰士,怎麼能讓戰士去做這種事呢?”
“是啊是啊!這完全是放棄了我大蕃最擅長的一面,跟著敵人的腳步去走!”
“這個人是唐人派來的細作吧!”
“……”
大殿內指責的聲音連成片。
赤德祖讚的目光落到了娘·定埃增桑布身上,這位德高望重的名臣、佛家大師。
“師僧怎麼看?”
娘·定埃增桑布沉默片刻,才開口用最簡單的語言說道:“只能如此。”
只能如此四個字背後,已經包含了諸多戰略的假設,但都被推翻。
從戰術結構和地形要塞,以及時間維度來推斷,最終就只能是這四個字。
這世界上,所有的決策最終都沒辦法是最優策,而是綜合了多方實際情況後,被迫的妥協。
吐蕃正面輸了兩場,而且還是在佔據咽喉要塞的情況下。
巨大的危機已經籠罩在邏些城的上空,如果再不採取新的策略,黃河九曲之地那塊肥沃的土地和牧場,將會被唐軍塞滿堡壘,最後的結局就是吐蕃人全部回到高原之上,困死在這個環境惡劣的地方。
“除了這一點,你還有別的策略嗎?”赤德祖贊再一次問道。
“當然還有。”
“你全部說出來。”
“在隴右與唐軍形成對峙局面,將突破口重點放到西域,從大勃律國入手。”嚴莊言簡意賅,不說任何廢話。
他的提議再一次引起了大殿內的熱議。
“閣下可知西域有多遠?”
“我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閣下知道,為何還要提這種意見?”
“因為西南方向的南詔,在戰敗之後,重新認識到唐軍的強大,他們那裡的親唐派一定會再一次佔據主導地位,畢竟南詔人愛慕大唐的文化、商品,但西域就不一樣了,西域距離長安萬里之遙,長安的手是沒有辦法伸過去的。”
:()我在大唐躺平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