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山再一腳下去,王山立另一條腿也斷了。
這下叫的更慘。
“想起來了嗎?”李倓問道,“沒想到來,就繼續打,打到想起來為止。”
一邊的崔凌都傻眼了。
這人行事如此粗魯!
不知道官場上,再小的官,背後那都有人罩著的嗎!
官場的規矩,哪有這般魯莽的!
這是在自毀前程啊!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啊!
不知道在官場上,留幾分面子,以後好相見嗎!
就算是當朝宰相來了,也不會如此處置一個縣尉!
連李林甫都不會如此!
“許公!”張懷仁再也忍不住,“此人心狠手辣,殘害同僚,許公若不嚴肅處理,恐怕無法向當今聖人交代!”
許遠表示很為難啊!
向聖人交代?
腿就是聖人要打斷的,我向聖人交代?
李倓卻渾然不理會張懷仁,而是問王山立:“想起來了嗎?”
王山立在繼續慘叫。
“繼續打,折斷手,手摺斷還想不起來,就把手指一根一根壓碎。”
“是!”
“別打了!別打了!我想起來了,我病好了!”
“好,你說。”
王山立全身顫抖、抽搐,他強忍住劇痛顫顫巍巍說道:“是張縣令讓我去做的。”
“胡說八道!”張懷仁臉色一沉,“你說的什麼,本官根本就不知道!”
“今日去拿田,都是張縣令吩咐的,他背靠著崔家!”
這下崔凌也跳腳了:“王縣尉,你休要胡說!汙衊我崔家清白!”
“許刺史,下官句句屬實啊!”王山立嘶聲道,“現在各地都在重新配置田畝,軍隊又在地方上高價買糧食,都知道多拿點田,將來肯定會賺大錢!所以張縣令就想著趁機佔為己有,但他是崔家的女婿,他……”
“許刺史,他就是在汙衊下官啊!下官一身清白,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那之前,這位崔郎君說劉容的地,是他們崔家的,這事怎麼解釋?”
:()我在大唐躺平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