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了德高望重的江醫師,那位正沉著臉坐著的男人,頓時鬆了口氣,向顧淮說道:“那麻煩你跟我過來。”說完就往前走去,就見身後跟著一個女人,她轉過臉望了她一眼,“請問有什麼事?”
謹言眸光微閃,“請問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護士搖了搖頭,“不是很好,她本來心臟就很脆弱,又受了很大的刺激,對她的心臟來說是很大的打擊,這種情形,就要看老太自己了,只希望她能撐過去,哎……”說完,就加快步伐離開了。
謹言聽得心中一緊,回過身,不安地看著急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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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晨時分,手術仍在進行中,她不敢走開。
醫院的主要頂尖的醫生都來了,與顧又廷打了聲招呼,就進了手術室。
這時候謹言才注意到顧又廷,他高大挺直的身子站在急診室門口,靜靜地站著,看不到神情。
不知過了多久,那山一樣佇立著的身影才轉過來。
正好,看到神情疲倦的她,眉間一皺。
那邊的謹言本是靠著椅背,並無睡意,身心俱疲間,竟然不知覺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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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瘋的顧又廷
接下來的時間裡,謹言做了個沉沉的夢。
她夢到了已經很久都沒有夢到的開陽,夢境和之前無數次的夢都不同。
沒有開陽開心的笑容,沒有美好的童年記憶,而是……
他一個人被壓在車輪下,獨自一人,無助又痛苦鉲。
很快畫面又閃到了急診室亮著的紅燈上,畫面裡出現了她,一頭凌亂的發,她讓母親回去休息,獨自等著急診室的燈暗下來,時間長遠又煎熬,她把臉埋在雙膝裡,淚水浸溼衣服,不知哭了多久,看著手裡緊握著的手機,明知道不能夠,可她真的需要有個肩膀能夠依靠。
她一邊顫抖著手指,一邊撥打著熟悉的電話,幾乎屏氣凝神。
一邊聽著手機裡的鈴聲,眼睛盯著急診室。
這等待的時間,幾乎耗盡了整個夢的三分之二,一直到最後,電話都沒有接通……
謹言從夢裡醒過來,睜開眼,視線裡是白茫茫的一片,才知道是做夢。
將近十度的天裡,她卻睡出了一身冷汗,看到窗戶已是天大亮的景像,正迷茫,忽然手機震動,在桌上看到自己的手機,伸手拿過來接了,那邊白母的聲音傳來:“言言,你和小熊怎麼在那邊呆那麼久?”
白謹言之前離開的時候,說的是半個月時間能回美國,這下都已經過去近兩月的時間。
想到這,靜默了一會兒,半晌,她才說:“……遇到些事情,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那邊的白母,從來沒有離開過小熊這麼久,心裡說不急是不可能的,語氣也忍不住帶上了幾分焦灼,“……那你什麼時候能忙完?你和家瑞又要顧著工作,能帶好小熊嗎?”
謹言聽得出白母的意思,她想小熊了,五年前,開陽的離開,對母親的打擊不比自己小,但小熊的到來,儼然是照亮家裡一切黑暗,趕走了她們心裡那些陰霾的小太陽,所以這幾年來,比起她,白母更加依賴小熊。
謹言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過度的疲憊過後,一覺醒來,只覺人更累,聽到白母著急的話語,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媽,你不要著急,我已經訂好機票了,明天下午我就和小熊回去了。”
“明天下午?”白母在那邊,明顯欣慰了不少,想了想,又補充了幾句:“這邊昨天剛下了場大雪,外面冷得都沒有人出來,你和小熊過來的時候,記得帶多幾件衣服,帽子手套都記得給她戴上,還有,你自己也記得多穿件外套,彆著涼了……”
白母還在那邊溫聲的囑咐著,謹言卻是一句都答不上,面部僵硬。
一直到聽到了聲響,她才順著聲響的來源望過去,入目的是一張剛毅英俊的臉。
她才注意到不遠處坐著個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瞧著她,不發一聲,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沉著。
他怎麼會在房間裡?
剛才她說的話,他也全部都聽見了?
看著那雙彷彿看穿一切的那雙深邃黑眸,答案几乎是不言而喻。
心裡一沉,唇線緊繃,她還沒有從震驚和詫異裡回過神來,就聽到那邊白母遲疑帶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