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過,他會這樣直截了當,心裡的小九九被揭穿,她一下神色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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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樣拐彎抹角並不是聰明的舉動,她乾脆直接看著他問:“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現在凌晨四點,外面磅礴大雨,留在這和她大眼瞪小眼麼?
“我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
顧又廷從沙發上起身,緩緩走到她面前,身上瀰漫著淡淡的酒味,直逼近她。
語氣太暖昧,令人無法不想歪,又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謹言心頭一震,仍倔強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唇,努力地止住被影響的有些緊的心跳。
面色平靜,語氣帶著幾分輕描淡寫:“我不知道,不如你給我具體的說說?”
她不是三歲小孩,自然聽得懂他話裡的調戲,但就算他現在真的對她有感覺,這份感覺又能維持多久?
那兩年的婚姻裡,都沒有能改變他,現下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她又怎麼能做到不去懷疑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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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會這樣來一句,男人沒話說了,又是一陣詭異的寂靜。
顧又廷瞧著面前的女人,從淨白的額頭,到微顫的睫毛,到紅潤的嘴唇,到那一雙陡然瞪大的黑眸。
想起今晚那被打斷的事情,他冷笑一聲,貼到她耳邊,低聲道:
“用說的沒意思,如果用做的,你會更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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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站直了身體,深吸一口氣,白淨的臉頰被挑起一絲暈紅,神情卻是一片正色,“我可以回答你之前的答案,是,我是對你有過動心,但這不代表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因為我怕到時候又重蹈覆轍,”
她頓了頓,定定地瞧著有些神色變化的他,一字一句道:“我當初是為了什麼離婚呢?我想沒人會比我更瞭解,和任何人沒關,是我覺得無法和你繼續生活,僅次於如此。”
深知這人倨傲,最聽不進這些話,但除了如此,他幾乎無堅不摧,無法找其它的方法攻破。
顧又廷低頭瞧著她,面沉如水,絲毫不動神色,盯著謹言看了一會兒,露出很奇異的笑容:“自發現其她女人的存在後,你從來沒有問過我半句有關她的事,怎麼,你現在的意思是想告訴我,你不在乎?”
謹言神色如常:“有些事不是在乎了就能改變的,還是看淡然些的好。”
顧又廷重新去審度她,眼神帶了幾分讚賞,“說的好,我去重新上訴,把你所謂的證據一一推翻了,我有權有勢,又本無醜聞,一無不良紀錄二無不穩定收入來源,這場官司再怎麼打也穩贏你!”
謹言心頭大震,瞪大眼睛,幾乎是不知要做出什麼反應。
他說什麼?
要重新上訴?跟她爭小熊的撫養權?
想到這,渾身一軟,隨即,她被人拽到懷裡。
她雙手抵在他懷裡,不確定地問:“你剛才說什麼?”
盯著看謹言的神色變化,他低低一笑,微微使力一推,將她按到牆上,低沉著嗓音謔笑道:
“你什麼都算得很好,讓你那個律師弄了媽的相片,又將她放在最後的關鍵一步當作致死一擊。”
謹言聽著他輕描淡寫的一番話,一顆心莫名提得高高的。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心裡有預感,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多半不會是好話……
“但你太心軟,既然要做大事,就不該在事前給我放狠話,讓人有防範之心。”
“你律師說了幾點,在港城北邊那棟豪宅,還有工作、不匪的收入,人事關係,還有那幾句憑著第三者無稽之談的猜測……”最後,他抓過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下,“這些,所有的一切,只要扔出小孩和我dna檢驗單,就不攻而破……”
見她失神了,身子不住的哆嗦,他扔開她的手,高大的身體壓上去,平平密密的貼著壓住了。
手指揉著她柔潤的肌膚,他含住了白玉般的耳垂。
曖昧的附在她側頰,輕聲道:“你好好想想,我的話。”
聽著他接二連三的幾番話,謹言心潮起伏,思緒萬千。
想什麼?話已說到這份上,任憑她再傻再愣,也明白他話裡的威脅,他的意思如此明顯,顯然前幾次的對恃,都不過是在逗著她玩,只到今晚終於失去耐心了,直截了當,也不再與她周。旋,扔出了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