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到,打完官司爭完撫養權離完婚,走了那麼多彎路,還是回到原點?
他燥熱的身子更緊地貼著她,一隻手去脫她剛換上的新睡衣。
聲音裡帶著染上情。欲的微微暗啞:
“你要是不傻,就應該會算這筆賬,仔細想想,你就知道,我就是想讓你穩輸不贏。”
謹言本來還有些混濁的腦袋,聽到他這番話瞬時又有了幾分清醒。
睜著茫然的眼睛去望他,她沒想到他說出這番話,他的意思是想要以孩子來做餌,重新和她在一起?她想不明白了,他如若有過一點動心,五年前的時候,但凡表現得對她關心一些,他們又怎麼會鬧到今天這個局面?
所以當聽到顧又廷這樣說的時候,她除了震驚就只剩幾分茫然。
謹言慢慢回過神,極力地吸了口氣,讓自己神智更加清楚些,鎮靜地望著他:
“我覺得我們現在不適合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你……你還是先回去,等冷靜下來了,我們再……”
身上本以勝卷在握的男人聽到她這樣一說,眉立刻皺起,神色冷下去。
謹言兩隻手正想要去推開他,忽然一個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抱起。
顧又廷一把將人重重地扔到沙發上,隨即覆上身,手去脫她上身睡衣。
一會的功夫,身上的衣物被盡數褪下,謹言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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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疼
“嗯……”
光線漆黑的客廳裡,響起女人的顫聲呻。吟,延綿起伏。
沒有開暖氣的客廳,不時吹來一股冰冷的風稔。
窗外,夜色漸退,天光緩緩泛出一絲光亮儼。
伴著磅礴大雨裡若隱若現的閃光,那光線照出房間裡來,映得沙發上的兩人的糾。纏愈加暖。昧悱惻。
情不自禁露出了吟。叫聲,待她發覺時,已是為時太遲。
謹言心頭一滯,看著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喉嚨一陣發乾。
只見顧又廷不知何時已解下了皮帶,一雙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
想到接下來要會發生的事情時,她的心跳就加快了。
那些事情,她並不陌生,也不感到多大的牴觸。
每次和他在一起,不管是吵得多累,但是潛意識總是覺得……
只要身邊有這個人,心裡就踏實了幾分。
她不明白這種感覺,也許是那兩年裡的婚姻帶下來的壞習慣,她一門心思想著要逃離他,可卻每每和他糾纏在一起,心想,若是她足夠堅定,真的鐵了心要和他徹徹底底斷了關係,不再往來,今晚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他說得對,歸根結底,是她不夠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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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她的出神,男人在她柔白的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
她痛得驚呼一聲,一雙水眸去瞪他,卻是真真正正的回過神來了。
他眸色一暗,索性拉過她的手,替自己脫掉下半身的衣物。
手觸到褲子拉鍊時,不可避免地要碰到那已經蓄勢待發的物件,她心裡一緊。
下意識地蹙眉,就要甩開他的手掌。
男人愈發興起,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有機會抽離;
大掌循序漸進教著她解開扭扣,最後拉下拉鍊,卻刻意放慢動作。
一點點往下拉,期間不停抓著她的手往裡按壓著。
饒是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但他的惡趣味,謹言終於忍耐不住。
雙手被制住,就伸出了一條腿,對著正直著上半身,跨坐在她腰腹上的男人,用力踹過去。
這回,比前回幸運,殺了他個措手不及,正中他健碩精壯的胸膛。
他冷不防被她踢下沙發,沙發旁邊又是桌子,那點間隙哪裡容得下他高大的身子?
只聽碰撞間發出“砰”的好大一聲。
她怔了一怔,猶豫了,很快才想到從沙發上爬起來。
下一瞬,卻被人扣住腳踝。
她剛移動了的身體,被他拉回來,然後俯身而上,再次重重壓上她的身子。
他嘴唇去尋找小女人的雪白的脖頸和泛著紅耳垂,來回折騰下也不免喘著氣,謹言只覺他呵出的酒氣不時地飄進鼻息裡,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