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2 / 4)

小說:是以見放 作者:噹噹噹當

的態度。他收起相機過來坐下,抱著一顆巨蛋似地抱住縮成一團的我:“你在媽媽肚子裡就是這個姿勢。”

我抬頭挑他語病:“你那時候就見過我嗎?”

“那樣就好了,我就能比誰都早認識你。”

“那你和我就是雙胞胎了,”在他身邊坐下,調戲地用指背滑過他臉頰的弧度,“要不我認你當哥哥吧。”

他彎了一雙眼睛:“彆氣我噢。”沒有一點氣憤模樣的眸子深深凝視我,非常非常柔軟地吻下來,捏著我下巴的手張開托住我的臉,他細細輾轉,沉沉迷戀,唇離開,又復輕啄,眼睫半垂,視線膠在我的唇上,“知道嗎,我總是分不清你是照片還是真人。”

“你在指責呀~”

他笑我的故意誤解,相機沉甸甸垂在手裡,頭一歪靠在我肩上,和我並坐看天邊捲雲。

潺潺冷流水出自拒馬河,以前橙子拍婚紗外景帶我來過,這個名字第一次聽見就有種似曾相識感,自己很矯情地想可能帶了什麼前世的記憶。那次他為新人拍照,我在河邊踩著石板上的青苔玩,淺水裡見到魚在爬……是真的在爬,反正那種姿勢絕對不能叫遊的,溫吞不怕人,橙子說你看它那麼慢你抓不住它。確實抓不住,它會在你的手碰到它那一瞬間鑽進沙子下面,可能也真是藝高魚膽大,就在人腳邊逛悠,肆無忌憚。可我見了它還是抓,明知抓不住,只是不自主地有追趕它的動作。

“我記得你拍過一個穿著婚紗坐在馬背上的新娘,背景那種山的顏色紫瑩瑩的,好像妖怪要出來。”

橙子感覺不到我在誇他,灰溜溜講解:“那是後期。”

“還有那劃竹筏的,是在這河裡照的嗎?”

“嗯。”他聲音很睏倦。

“我坐河邊洗腳,水可綠了。”

“髒得很那水。”

“還有一個滿山小紫花的。”

“現在什麼也沒了。”想一想又補充,“有紅葉。”

“哎哎,從那上面跳下去什麼感覺?”

“周邊特別靜,就像是堵住鼻孔咽口水的感覺。”

我不解,捏住鼻子……大家不要試,很難受。“我們起來走走吧,這草裡會不會有蛇?”

“我車裡有蛇藥和止血帶。”

忘了這是個職業驢友,聳了聳肩膀,我無奈地看著愈漸昏沉的人:“你要睡著我就把你扔你在這兒。”

他沒有睡著,笑了笑:“你受斯巴達教育?”他不聊天,也嚇不倒,對地震也不理會,對威脅也不在乎,固執地把大頭靠在我肩上。在我終於認命承受他的重量時,他忽然出聲:“能不能看到日落啊家家?”

臉頰貼著他的發,我說:“我陪你等等看吧。”

超人歸來,是以太平見放

橙子是個會構思浪漫的人,多雲的拒馬河畔沒看到日落,頗有些惋惜,我答應他有空再來看,卻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北京的四季不怎麼分明,春秋偏短,天一下子熱,一下子就冷起來。於一生日過後第二天,楊毅打來電話,主題是我早預想過的那個,季風居然拖了這麼久才說。也不是怪他,換成我還不敢說,只是這種事不拖得越久越難處理嗎?楊毅說話的方式很缺德:“你說小四兒這孩子,我就告訴他煮蛤蟆要用涼水,他非心急直接往裡倒開水,蹦跑了吧。”

我刺紮了一般:“誰是蛤蟆?”

她已經完全不會了,我和季風分手,對所有人來說,因為料想不到,所以比訂婚的訊息更加震憾。以前只是希望,後來希望成真了,可是才證實沒幾天,又成了泡影,兩家,不,還有我小姑,三家大人都不能接受。小姑耐心說勸,你們這麼點兒小歲數肯定一兩句話沒說好就鬧起來了,一人讓一步這麼多年了哪能說黃就黃,回頭我說說四兒。我告訴小姑:“我有別的男朋友了,跟季風沒關。”

“拉倒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我侄女兒麼,咱就不是那樣人。聽說四兒以前那物件回國了,是不是他們有又啥想法了?要是你跟姑說,我告訴你你季大叔還是最得意你,小四兒長這麼大,除了考學,再就前陣兒跟家說和你物件了捱過誇。”

“這次真不怪季風,紫薇回來之前我們就黃了,真的,你不說你知道我嗎,小姑?依我性子要真是季風不對我不一早就跟家說啊?我就是心虛不敢說才讓季風說的。”

我小姑是真瞭解她這個侄女兒,只好嘆息:“……你說說你們呀,這你季娘他家都張羅買樓了。就等你倆回家選日子結婚呢,啥時候能讓大人省點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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