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那包,誰撿去了呢?”
懶得理他這些廢話。
“服務生?服務生撿去能還給我吧,裡邊也沒多錢。”
懶得理他這副天真相。
“你看人家那命,撿個包咋就能撿著錢呢?”
我磨著牙狠罵:“嗯,就你這命,你撿包也是個炸藥包。”
他噗地一笑:“誰說的,我以前撿錢包裡面還有張照片呢,就是長得太突然了,跟個簸箕似的。”
這都什麼形容詞兒?
“別生氣了。破財免災嘛。”
也不知道他該招多大的災成天價破財。橙子來電話時候我已經到了公寓樓下,還拿著給他帶的夜宵,就隨手按了拒接。下車後提醒季風明天早點去銀行口頭掛失:“我電腦裡有你一寸照片,晚上打出來快遞寄回家給你補身份證。”
“嗯,行。”
“你自己可多上點兒心吧,多大的人自己沒個數兒……那麼多單子接下來你做不完多影響聲譽啊,以後還想不想人把活兒交給你了?再急不也得著量著來嗎?”
“知道。”簡簡單單的回答也讓人聽不出語氣。
“反正說不說在我,聽不聽在你。”
“嗯。”他抿著唇點一下頭,又急忙看我,換上特別真誠的表情連連點頭,“我知道,我聽著呢。”
更讓我懷疑之前的話都說給天上星星聽了,就像他好多時候的注視其實什麼也沒看見一樣。再有什麼話也沒說的慾望了,囑咐一句慢點開車關了門,轉身走了幾步,他降下車窗喊我:“我送你上去吧?”我擺手回絕,地下停車場亮起的車大燈把我罩住,遮著眼睛不等適應光亮燈就滅了。
橙子從車裡下來,接過我手裡的飯盒和揹包,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