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著哈欠,昏昏欲睡的太宰。
“喲,織田作。”他蔫蔫地招呼著。
“昨晚沒睡好嗎?”
“啊,昨晚,與其說是沒睡好不如說是根本沒睡吧,我啊,對那位純子小姐可是好奇得不行,一直在等著她醒來,跟她聊聊呢。”
太宰勉強提起興趣:“可是乾等著又未免太無聊了,於是我就委託人好好查了一下她的人際關係,結果你猜我查到什麼了,織田作。”
“猜不到。”
太宰撅起嘴:“就是她的嫖/客啦、嫖/客,嘛,智下屋畢竟是那種地方,背後又不是港口黑手黨,媽媽桑的嘴巴很嚴實哦,可就算是她也不敢不賣黑手黨的面子,今天早上終於從她手上將嫖/客的名單搜出來了。”
“我馬不停蹄地派人去調查,也就是你來之前十分鐘吧,第一個人的訊息已經傳遞過來了哦。”
他壓低聲音說:“你猜怎麼樣了?”
織田作頓了一下道:“自殺了。”
太宰本想誇張地說“真不愧是織田作”,可想想,他做到一半的表情又垂了下來,努努嘴道:“超級好猜對吧。”
織田作一五一十道:“比起之前那個,好猜多了。”
“然後呢,因為是刑訊,你知道的織田作,刑訊的時候男人和女人是沒有區別的,正好那位小姐手上有幾道讓人在意的傷口。”
太宰老練地說:“一看就是自殺的傷口啦。”
“她的異能力與自殺相關嗎?”
“是吧,暗示或者是更加浪漫的殉情,可死的只有男方,就不大有意思了。”太宰說,“而且她跟小山的關係還不止是這些。”
“小山,就是死掉的幹部,哎,他的姓氏真是太大眾了,反正在97年的時候,他還是其他幫派的小嘍囉,在做人口買賣,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