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京的主婦只能在宅院裡做家務,結婚以前也只能做電話接線員,智商就比男子低下。
這些言論都是戰爭時期切切實實存在過,被鼓吹過的,戰爭結束後國家開始提倡男女平等,逐漸沒有人談這些話題了。
與謝野晶子一口把青瓜味的雞尾酒喝完了,下一秒她鍾愛的好伴侶短柴刀就砰的一聲乾脆利落地釘在酒吧的高桌上。
“抱歉了,手滑。”她沒什麼誠意地對內歐米說,“桌子的錢我會賠的。”
內歐米聳了聳肩,沒說話,左臉寫著“幹得好”,右臉寫著“看好戲。”
男大學生被唬了一跳,看逼近的與謝野晶子外強中乾地吼道:“幹、幹什麼啊!”
哪裡知道與謝野手靈巧地在他衣襬處一拎,捻出包小□□末來,她扭頭又對一臉後怕的女學生說:“還好你們沒喝酒。”
接下來就是打電話、扭送警察局一條龍服務,等事情結束後,酒吧裡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也就是逃過一劫的女學生強作鎮定留下來道謝。
內歐米嘖嘖嘖說:“你又破壞我生意。”
與謝野晶子有一搭沒一搭道:“下次治療幫你打六折。”
兩人又唇槍舌戰一番,終於把價格跟人情的兌換方式定下了,內歐米給與謝野多開了一瓶酒問:“你是不是厭男啊。”
與謝野哈了一聲說:“這有什麼可厭的。”
“有人渣就有可愛的男孩子,我就想找個乖巧聽話喜歡做家務的,我在外面工作,他柔柔弱弱地在家裡待著。”與謝野說,“誰不想僱十個八個漂亮男人圍著我跳舞呢?”
內歐米給她豎起大拇指說:“有志氣。”
因為是戰後,牛郎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