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道:“好吧,我去做碗魚湯繪他吃。”轉身出廳而去。
容哥兒伸出右掌,頂在那大漢的背心之上,道:“閣下訪振作一些,在下助你一臂之力。”暗中運氣,內力滾滾,直向那大漢“命門”穴中攻去。
那大漢臉色蒼白,一直不停的喘氣,但得容哥兒內力支援之後,蒼白的臉色,突然現出紅潤的血色。那大漢臉色赤紅,不住地喘息著說道:“你快些伸手……快拿開……
手。”
容哥兒拿開按在那大漢命門穴的右手,道:“為什麼?”
那大漢長長呼一口氣,道:“你年紀不大,但內功卻是深厚得很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你的內力太強,我一個失去武功的人,無法承受。”
容哥兒道:“原來如此,過猶不及,在下疏忽了。”
那大漢望了容哥兒一眼,道:“此刻,最好是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容哥道:“好,閣下儘管靜坐,在下不再打擾就是。”言罷,緩步退到一側。
那大漢閉上雙目,倚在大椅上養息。
大約過了頓飯工夫之後,玉梅端了一碗魚湯,緩步行了進來。
她心中悶氣很大,砰然一聲,把魚湯放在桌子上。
第三十一回翻雲覆雨俱纖手
容哥兒端起魚湯說道:“兄臺請用魚湯?”
那大漢雙手持碗,喝了兩口,道:“魚湯煮得很好,姑娘手藝不錯。”
玉梅冷冷說道:“不用你來誇獎。”
那大漢似是十分飢餓,大口食用,不大工夫,竟然把一碗魚湯吃了。
容哥兒接過空碗,放在本桌之上,道:“閣下好些嗎?”
那大漢點點頭道:“好些了,你想知曉什麼?”
容哥兒沉吟一陣,暗道:“如若由他從頭說起,他當可從容思索,編排一番謊言,倒不如問他好。”心中一轉,緩緩說道:“如若閣下從頭說起,那未免使閣下太過勞累,還是在下問一段,閣下說一段如何?”
那大漢點頭,“好!閣下請問吧!”
容哥兒道:“閣下怎麼稱呼?屬於何門何派?”
那大漢道:“兄弟王仁,屬於崆峒門下。”
容哥兒道:“閣下到此作甚?”
王仁道:“你真是這茅舍的主人嗎?”
容哥兒道:“怎麼?閣下有些不信嗎?”
王仁道:“據在下所知,這茅舍中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婦人,閣下是男人,那位女人又太年輕,都不像這茅舍的主人。”
容哥兒道:“那是家母。”
王仁道:“你是這茅舍中的少主人了?”
容哥兒點點頭,道:“不錯……”
玉梅突然介面說道:“少爺,是你問他呢,還是他來問你了?”
容哥兒聽得微微一怔,暗道:“不錯啊!我一來在問他,怎麼他竟問起我來了?”
當下臉色一整,說道:“閣下到此,有何作為?”
王仁輕輕咳了一聲,道:“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