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老大說道:“我已和少林、武當兩派的掌門人談過,明日帶他們行過生死橋,讓他們見識下那些被咱們囚起的武林高手的生活,然後,他們就正式歸附,父皇霸統武林的心願,也就可以得償了……”
語聲一頓,目光轉到右首黑衣人的臉上,道:“老二你的事情如何了?”
右首黑衣人道:“幸未辱命,地下石府四大將軍,都已率領高手,會集於君山之中待命。”
高居上位的老大,目光又轉到老三身上,道:“三弟的工作進行如何了?”
佩劍黑衣人道:“小弟率人兩度和萬上門交手,互有傷亡。”
那高居上位黑衣人冷笑一聲,接道:“那是說,你還未能制服萬上門了?”
佩劍黑衣人道:“萬上門人手雖然不多,使他們個個武功高強,那位金道長更是詭計多端,且四燕八公各有絕技,咱們的人雖然眾多,但因受制於藥物,十成武功,只能用出七成……
首位黑衣人怒聲接道:“七大劍主、三百精銳,盡都為你調遣指揮,你卻連一個萬上門也無法對付。”
佩劍黑衣人道:“天下各大門派中,大都為我藥毒所困,縱有未為藥毒所傷的人,也因師友牽扯,先喪鬥志,萬上門則不然,全門中,並無一人為藥毒所困。”
首位黑衣人道:“所以,才遣派七大劍手,數百劍士助你,敵人雖強,使他們數有限,我方人多勢從又不畏傷亡,三弟不能一法殲滅萬上門,足見是調派不當,父皇一向寵你,說你才氣縱橫,但在小兄看來,卻是平庸得很。”
那佩劍黑衣少年冷笑一聲,也不答話。
容哥兒心中暗作盤算道:“我如能設法挑起他們窩裡反,自相殘殺,那就不難坐收漁人之利了。”心中念轉,暗中揣措那張四的聲音,希望一開口,不致露出破綻。
便聞那黑衣人冷笑一聲,道:“三弟,可是不服為兄的指責嗎?”
那佩劍黑衣人緩緩說道:“大哥如若覺出小弟有錯,不妨稟告父皇處理,咱們兄弟話不投機,不用多談了。”
首位黑衣人道:“三弟可是用父皇來壓為兄嗎?”
佩劍黑衣人道:“那倒不是……”
首位黑衣人突然一掌擊在木桌之上,道:“你雖得父皇寵愛,也不能目無兄長,還不解下佩劍?”
那佩劍黑衣人雙目中神光閃動,環顧了小室一週,似想反抗,但卻又不敢,緩緩伸手解下佩劍。
原來,那坐在右側的黑衣人,也圓睜著一雙眼睛,盯注在佩劍黑衣人的身上。
容哥兒心中暗道:“此刻,我如還不出聲,只怕要失去挑撥他們互鬥機會了。”
當下起身說道:“三哥,不能解劍。”
那佩劍黑衣人已然解下佩劍,準備放於木桌之上;聞言又突然收回長劍回頭望著容哥兒。
那自稱老大、老二兩個黑衣人,眼看容哥兒突然介面,幫助那佩劍黑衣人,不禁為之一怔。
首位黑衣人厲聲喝道:“四弟此言用心何在?”
容哥兒道:“大哥逼三哥解下佩劍,那是想取他之命了?”
首位黑衣人道:“胡說!”
容哥兒道:“既無取他性命之心,為何迫他解劍?”
語聲一頓,接道:“大哥雖然為我們四人之首,但咱們權位、身份相若,縱有爭執,也要由父皇裁決,大哥的手法,分明是想藉此機會排除異已了。”
佩劍黑衣少年突然縱聲大笑,道:“不錯,殺我之後,就該輪到四弟你了。”
唰的一聲,抽出長劍,道:“咱們現在是二對二的局面,大哥如無兄弟之義,在下也不用顧到相處之情了。”
那端坐在上位的黑衣人,似是對那佩劍黑衣人的舉動,絲毫不覺意外,淡淡一笑,道:“楊三,你準備和我動手?”
容哥兒心中一動,暗道:“是了,他們為了稱呼方便把原有的名字減去,在姓氏之下,加上排行,這法子確是方便得很。”
但聞那執劍黑衣人冷冷說道:“趙大哥如是逼得我無路可走,在下只有放手一拼之途了。”
容哥兒暗記於心中,那上位的老大姓趙,執劍人叫楊三,只有右首坐的老二,姓氏還不知曉。
但聞趙大哈哈一笑,道:“好啊!三弟連我的姓名也直撥出來了。”
楊三道:“你可以直呼弟的姓名,兄弟又為何不能叫你?”
趙大道:“叫得好!”目光轉到容哥兒的臉上,厲聲喝道:“張四弟,你當真要幫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