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遠苦笑了聲,拿過了自己的圍巾,他輕輕地抬起了顧梟的頭,把圍巾蒙到了顧梟的眼上。&ldo;就當我是宋卉傑,好嗎?&rdo;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常遠的心痛得厲害,可他更不願看到顧梟這樣,他知道自己傷顧梟太深,怎麼做都無法彌補,但他又是那麼希望顧梟能留在自己身邊,就算對方不愛自己也好,至少自己愛他。顧梟還是不說話,只是常遠能明顯地感到他的身體在發顫,或許,對方也在竭力壓抑著一份感情。顧梟的眼睛被蒙上後,常遠發覺他的身體漸漸地放鬆了很多。就象那次看見宋卉傑挑逗顧梟那樣,常遠也溫柔地吻起了顧梟的敏感點,和顧梟在一起十年了,這具身體的敏感點,他一點也不比宋卉傑知道得少。當常遠舌尖輕輕舔弄著自己的乳頭時,顧梟的身體又顫得厲害,他的嗓子裡甚至無法壓抑地呻吟了一聲,身體也開始微微發汗。常遠抬手摁著顧梟微顫的鎖骨,舌頭卻沿著顧梟的胸膛一直往下移。他忽然想起自己每次碰到顧梟的側腰時對方往往會發出更為激烈的呻吟,乾脆一偏頭又親吻起了顧梟的側腰處,他的手也跟著滑了下來,溫柔地撫摸著顧梟早已被自己舔弄的發硬的乳頭。&ldo;唔……&rdo;果然,顧梟有些受不了這刺激了,他的雙手忍不住撓緊了床單,整副精瘦健壯的腰都繃了起來,已經無人碰觸的陰莖也抖了兩下。常遠滿意地抬起頭,無聲地笑著,他坐到顧梟的腿間,移著手又摩擦起了顧梟火熱的大腿根部,看見顧梟的陰莖已經硬得厲害的時候,他更是埋下頭把那根火熱的東西含進了口裡,用滾燙的舌尖圈繞起了那最敏感的頂端。突如其來的劇烈的刺激幾乎讓顧梟差點坐起來,可常遠的手往他腰上輕輕一按,出於一種習慣性剋制的反映顧梟就沒有再動。他張著嘴急喘,被圍巾蒙了眼的頭躁動不安地輕輕擺動。在他感覺到自己就快洩出來的時候,常遠的嘴卻忽然離開,強烈的空虛感使顧梟焦躁地扭了扭腰,陰莖在快意和著無法滿足的痛楚交加中又輕輕地顫了顫。&ldo;別急,我就滿足你。&rdo;常遠說完話,又不舒服地咳了幾聲,他剛要分開顧梟滾燙的腿,驚喜地發現對方竟然已經雙腿大張,後穴也在不安分地收縮。常遠用手讓自己的陰莖很快硬了起來,他吐了點口水在手心然後又抹到上面。大概是因為前戲做得好,顧梟那裡並不太緊,常遠稍稍用了用力就順利地把自己的陰莖全送了進去。裡面燙得可怕,常遠輕輕地呻吟了聲,渾身的毛孔在一瞬間都被這熾熱的感覺烤得擴張開了。和以往不同,常遠沒有隻顧自己而簡單粗暴地折騰,他試著抽動了兩下,確定顧梟直腸盡處的敏感點可以獲得快感後才開始不再矜持地猛插起來。這個時候,越快,力度越大,兩個人才都會滿足。常遠深諳這一點,他半張著唇,微微地喘著,一手扶在顧梟腰上的手,一手卻在幫他緩解著陰莖的快感。顧梟終於有些忍不了這強烈的刺激了,他一直按耐著放在身邊的手猛地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陰莖。以前和常遠做的時候,他的手不是被綁著就是被銬著,而陰莖也因為各種殘忍的束縛而絲毫得不到什麼快感,這一次如此體貼的溫柔,以及放縱的快意讓顧梟的腦子已經完全麻木了,他不顧一切地尋求著更多更強烈的快感,連自己的腰都主動地動了起來。常遠鬆開了自己的手,讓他自己來,他把沾染了顧梟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手指伸到口中舔了舔,臉上盪漾出了滿足的微笑。臥室裡的呻吟聲起伏不斷,常遠和顧梟都做出了一身汗,連被子已經從他們身上滑了下去也絲毫感覺不到。什麼時候完的事兒,兩人都不記得了。常遠和顧梟貼得很近,兩具身軀上都蒙了層汗絲。常遠有些累,又費力地咳了起來,他一手捂著嘴,一手拉了被子替一旁同樣疲倦的顧梟蓋好。&ldo;咳……明天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rdo;顧梟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激情之中,連眼上蒙的圍巾都沒拉下來。他正幻想著剛才和自己做愛的人是宋卉傑,可是卻被常遠的聲音叫醒了美夢。顧梟緩緩拉下了圍巾,有些疲憊地看了眼靠在自己身邊的常遠,他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緒稍微平靜了些,&ldo;去哪裡?我可不想再戴著貞操帶出去丟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