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恥毛之間,那根雄偉的器物如昔日帝王般驕傲地指著斜上方。果然,蘇長卿的身體充滿了男人的氣息,更充滿了男人的貪慾。林安凝視了蘇長卿的男根片刻,忍不住含進了嘴裡。也不知是今日用的藥量不夠,還是下身的刺激太過激烈,蘇長卿呻吟了一聲後,竟慢慢地睜開了眼。他腦子裡一片混沌,手腳無力,兩頰也痠痛異常。他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被送回重華宮了。只是下身傳來的刺激是怎麼回事?蘇長卿試著抬了抬頭,赫然看到林安正埋在自己胯間。他的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抹惡毒的笑來,&ldo;賤人!&rdo;嘶啞的聲音很輕,這已是蘇長卿能發出的最大聲音,他罵完這兩個字就又躺了回去,重重地喘起了氣。林安感到蘇長卿醒來後,緩緩吐出了對方還未釋放的男根,他擦了擦嘴,淡淡瞥了無力動彈的蘇長卿一眼,替他穿回了睡袍,又拉上了被子。&ldo;奴兒,你醒了。&rdo;林安抬頭看了眼微亮的天色,差不多是他該去上朝的時候了。蘇長卿瞪了林安一眼,苦於身體受到藥性所制而不能起身掐死這個卑鄙小人。陪著蘇重墨在御書房忙了一宿的魏明之此時才回來,他看見蘇長卿在床上顯出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難想到必是林安又刺激了他什麼。&ldo;太傅,這裡交給我吧。&rdo;魏明之瞥到蘇長卿胸襟之間的一抹吻痕,側目看了神色安然的林安一眼,上前撥弄著一下寧神香,讓它燃得更旺。&ldo;今日帝奴尚未進食,你來喂他吧。&rdo;林安起身理衣整鬢,淡淡看了目中尤是憤恨不已的蘇長卿的一眼,這才笑著負手而去。 蘭字間調教之虎口魏明之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將早已熬好的人參雞湯送了進來,這幾日蘇長卿都在蘭字間受調教,極易嘔吐,所以他們也不準備給他吃太多,僅備了一些補湯。&ldo;來,喝些這個。&rdo;魏明之到底還是在蘇長卿身邊伺候多年,骨子裡已有些習慣了將對方當做主上對待,並未如林安那般抓到機會便對蘇長卿極盡口頭的侮辱。他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身體尚不能自由動彈的蘇長卿,舀了一勺濃郁的雞湯替他吹涼後送了過去。蘇長卿從昨日午時起就滴水未沾,腹中自然飢渴,如果必要的話,他並不想傷害到自己的身體。看見蘇長卿飢渴地吞嚥著香濃的雞湯,魏明之的眼裡也多了絲溫和的笑意,他將一整碗雞湯都餵給了蘇長卿之後,忽然聽到對方嘶啞地說道,&ldo;給朕些吃的……餓……&rdo;蘇長卿最初被流放圈禁時,常淪落到食不果腹的地步。爾後有了蘇重墨,帶著這麼個孩子,父子兩人的口糧更是遠遠不夠。身為父親的他,有吃的總是先讓給蘇重墨吃飽,自己再吃些殘剩,長久以往,卻是積出了胃病,又加上他之後長年酗酒,胃病更是嚴重,現在一旦餓了兩日竟是讓他不堪忍受。然而身為帝王的蘇長卿從不在下人面前表現出自己身體不適的一面,無論何時,他總是意氣昂揚,精神抖擻,率性瀟灑。所以竟連魏明之也是不知這位暴君早就身患嚴重的胃疾。他們這幾日不讓蘇長卿吃東西,一者是為了便於調教,二者卻也是為他著想,因為,若在嗆吐之中將穢物堵進了喉管,那可是致命之差。魏明之搖了搖頭,鬆手讓蘇長卿躺了回去。&ldo;你尚未透過蘭字間的初步調教,還不能進食。不過,你若肯乖乖合作,早些適應,自然能早些吃上熱飯。&rdo;蘇長卿剛喝了一些熱湯,胃裡雖然依舊脹痛,但卻好受了不少。他皺眉看著魏明之,憤恨地扯了扯嘴角,不再出聲。寧神香的效力又上來了,蘇長卿的頭腦漸漸昏沈,在他閉上眼昏睡之前,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間破敗的小屋中,寒冷的屋角,小臉凍得通紅的蘇重墨伸著手將半個冰冷的饅頭遞到了他的面前,關切地喚著爹,爹……自蘇長卿&ldo;退位&rdo;的小半月的時間裡,他每晚都會被送去蘭字間受咽喉調教,而蘇重墨也依舊是埋頭繁忙的政務之中,未曾前來探視。天氣開始入了秋,林安的身體也隨之變得更差了,他本就身體羸弱,後來又在蘇長卿手中經了許多折磨,病根落下後身子便一直難以將息,而近日來內廷案牘堆累,需要他這個丞相拿主意的地方實在太多,林安也只能任由俗物纏身,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