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卿無法成聲的呻吟嗚咽著,空蕩蕩的胃裡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倒出來,只有不斷地作嘔。先讓對方的咽喉處適應刺激,接著再慢慢調教他巧用咽喉之力。永福兢兢業業地照魏明之和林安的吩咐調教著蘇長卿,他們這些下人只能聽自己主上的話,以前他頂頭上最大的主上便是綁在這裡的天啟帝,而現在對方的皇位被奪了,人也被囚禁了,再把他當做皇帝那般捧著自然不恰當。在永福的心裡或許還有天啟帝留下的權威之勢,但漸漸地,他也開始學著只將對方當做太傅賜名的帝奴來好好調教。&ldo;如我這般,一個時辰歇息一次。&rdo;永福又用毛筆在蘇長卿的咽喉裡逗弄了片刻,覺得有些累了,這就喚上手下的一名小廝代替自己。那小廝顫顫巍巍地接過沾滿蘇長卿唾液的毛筆,驚恐地看著這位前任帝王使勁地在刑床上掙扎,那兇猛的姿勢就好像要掙開鎖住他手腳的鐵銬似的。永福皺了皺眉,上前一把捏住了蘇長卿的鼻子,又用手掩住了他的口。氣息的窒悶讓蘇長卿拼命掙扎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但很快他就沒了力氣,在永福肥厚的手掌下重重地喘起了氣。&ldo;放心,你看他都快悶死了也掙不開,別要怕他。&rdo;永福鬆開手,內心突然升起好一陣愉悅與輕鬆,他看著蘇長卿手腳上的精鋼鐐銬,開始慢慢明白,天啟帝已經掙不開身為帝奴的束縛了。 蘭字間調教之玩弄重華宮靜得可怕,天啟帝已經被送去了地宮調教,安樂殿裡只默坐著林安。夜色已深,夜風淒冷。林安坐在躺椅上,喚人送來一杯熱茶,溫潤的眉眼淡漠地盯著大殿一角。就是在這裡,他受過許多蘇長卿所給予的屈辱,那滋味真是一顆真心被踩入爛泥之中。蘇長卿逼他像狗那樣爬在地上,更逼他用死物自瀆取樂。帝王的一笑,到底是那麼難博。林安輕咳了幾聲,泯了口茶,懶懶地吩咐道,&ldo;去讓蘭字間的人停手吧,今晚就到這裡了。&rdo;蘇長卿當年逼林安時手段殘忍狠辣,全然是衝著將人逼死的意圖去的。可林安卻不想逼死他,他的真心是被蘇長卿親手消磨殆盡了,但是卻還留著些許殘跡。沒一會兒蘇長卿就被裹在被子裡送了回來,奪魄露是不可少的,他送回來的時候便又是昏迷的狀態。永福也跟了上來,他向面色蒼白的林安鞠了個躬,高興地回覆道,&ldo;帝奴倒是有忍性,這般調教了幾個時辰,他嗓子眼那裡倒不是那麼敏感了,想必很快就可以進一步調弄。&rdo;林安不做聲,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半天口中才說了個賞字。但是他心裡其實是不屑永福所言的,別人不瞭解蘇長卿,他還會不瞭解嗎?這個男人能從一介被流放的皇子重新殺回皇座之上,這一點便不是常人可為,曾聽聞蘇長卿年輕時在圈禁流放的日子裡吃了許多苦,如若他無堅毅的忍性,只怕早就摧折在那個年代了。但是恐怕蘇長卿也沒想到,在他度過了最艱苦的為奴歲月登上帝位後,有朝一日,他終究又做了奴。不過這次他是帝奴。林安疲憊地從椅子上起身,輕咳著走向了床邊,掀開了蘇長卿身上的錦被。永福等人見太傅似是另有他意,自然懂事地退了下去。墨色的睡袍鬆鬆地穿在蘇長卿身上,敞開的衣襟間露出了對方結實健壯的胸肌。林安迷戀地伸出了手,拉開了對方身上本就寬鬆的睡袍。征戰多年,蘇長卿體魄強健,健碩的肌肉顯得光滑緊實,膚色則是充滿野性的麥色。林安將手撫摸到蘇長卿的胸口,一寸寸地摸過對方飽滿的肌膚,更小心地拈起了蘇長卿的乳首,把玩在指間。雖然蘇長卿此際正在昏睡,但是林安心中卻無由地多了一絲畏懼。他連咳都不敢大聲地咳,手上更不敢十分用力,只是將對方的乳首搓弄得腫了之後,這才略帶欣喜地俯身吻了吻。原來他的長卿還是能在他的手中感到快樂的,每一個人的身體總是最為誠實,曾經對方盯著自己的眼裡有那麼多的厭惡,可現在那雙眼緊緊地閉著。林安的吻一直延著蘇長卿的胸口往下而去,從昨日起他就不許蘇長卿再穿褻褲,只是讓人替他披了間睡袍遮羞,如今睡袍的腰帶被拉開後,蘇長卿的下身立即分明地露了出來。